她把手机紧紧地捏着放在心窝处,不断地深呼吸,不会是他的……
南夏在心里告诫自己。
即便是商信言又如何?
……
顾烟罗醒过来的时候,嗓子疼的都要冒烟,里面一股火烧火燎的感觉,她难受的拧着眉头。
小米过来给她端水,喝了一些水之后,顾烟罗才觉得喉咙里的感觉好受了一些,抬手摸着自己发疼发胀的脑袋,又是酸软无力的倒下去。
小米站在一边,眼泪汪汪的,“烟罗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顾烟罗听着小米哭哭啼啼的声音,扭头又见到她在不停的抹眼泪,眯着眼睛,抬手拍拍她的肩膀。
“哭什么啊?我不是没死吗?我死不了的……”当时自己在海水里晕倒,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又是一阵的挣扎,之后就没有感觉了。那时候自己也是有些害怕的。
只是,意识渐渐的回笼,顾烟罗的嗓音有些破碎,“我现在是在哪里?”
挂断电话的商信言,任然还处于刚刚的震惊之中,顾烟罗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一道巨大的猛力直接给拉拽而起,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南夏到底是在哪里?”
冰冷低沉的粗暴声音从头顶上方落下。
顾烟罗原本还有一些迷茫,被这一道声音震惊一下有些头皮发麻,仰头看到了床边站着的男人,顾烟罗的神色也十分坦然。
“你说什么?”她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发什么疯?”
她不断地拍着他的手,想摆脱商信言,但是肩膀上面那只手却是如同钢铁一般牢牢地将自己肩膀扣住。
顾烟罗和商信言大眼瞪小眼,咬着腮帮子吼着,“你放开!”
“南夏是在哪里?”
见到商信言手里还握着自己的手机,顾烟罗的头皮便是一阵发麻。
“你把手机还给我。”
“南夏在哪里?”他此时此刻还刻意压着自己的情绪,但已经是在爆发的边缘处,若不是顾烟罗是朗方玄的女人,商信言已经会不客气,“顾烟罗,我没有什么耐心。”
他的样子很平静,但是,却让人觉得更加可怕。
“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关于夏夏的消息。”顾烟罗此时也冷静下来,她怕什么?商信言难道还会吃了自己?仰着头,她淡定的看着商信言,“你永远都不配知道夏夏的下落,能够给夏夏幸福的人,也不会是你。你不配知道夏夏的下落,我是不会允许你打扰夏夏的幸福的。”
“……”
僵持着许久,顾烟罗都不开口,哪怕是用再多的办法,顾烟罗都不开口说话。
只是闭着眼,任由两人瞪着自己,反正自己是个病人,难道他们还能够为难自己?
在她心里,朗方玄不会是自己的良缘。
而商信言,不会是南夏的良配。
瞧着顾烟罗的样子。
商信言很想打人。
若是自己伤害到了顾烟罗,南夏知道,肯定会怨恨死自己,他将身体里的那怒气忍了又忍,最后残忍的看着顾烟罗。
“你以为这样就是对南夏好?你觉得南夏嫁给其他人,她就会幸福?顾烟罗,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找到南夏。”
顾烟罗也睁开眼睛,信心十足,“你不会找到她的。”
……
挂断电话之后,南夏回到房间去陪图图。
但是,一整个下午南夏的心里都很不踏实,很不安心。
杨总回来的时候时间还早,南夏在厨房里给图图做肉丸子。
她将肉丸子滚在锅里,汤冒出腾腾的清香味道,南夏腰间系着围裙走出去。
正好看到杨总脱掉身上的外套进来,她走过去顺手接了他递过来的衣服,交给了一边的佣人。
杨总看到她的打扮之后,倒是笑,“家里不是有人可以做事情,不需要你来做这些。”
南夏温和的笑了笑摇摇头。
“……那不一样,以后身份不同了,我想亲手为家里人做些事情,再说了,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南夏便是笑了笑,弯了弯眉眼说。
这番话倒是让杨延朗的心里一下子生出些喜悦。
南夏的确是个宜室宜家的女人。
拍着南夏的肩膀,南夏便进厨房去了,没多会儿就和佣人将饭菜摆上桌子。
苏锦香和图图坐在一起,一边照顾着图图。
桌子上面几人说说笑笑,倒是杨总询问了顾烟罗的事情。
南夏猛地想到了下午那一通电话,便跟他说,“烟罗估计来不了了,得重新安排人。”
这是个遗憾。
不过,杨总倒是也理解,点头,“我回头让秘书去安排就好。”
再看南夏,“明天就是婚礼了,紧张吗?”
说道婚礼。
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本身是不紧张,可接到那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