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过去的时候,倒是服务生的声音和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
“先生,这边请。”
商信言被服务生带着走过来,他眯着眼睛一眼瞧着南夏,而南夏听到声音便知道是商信言来了,没有去看他一眼,而是端正身子坐在沙发上面。
只不过是会儿不见,他发现南夏的脸色便是难看的很。
掩饰不住的憔悴。
商信言坐下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裤腿,紧张的询问,“不舒服?”
“好了,不需要你关心。”南夏的声音硬邦邦的,她的视线望着车窗外的车流,无奈的笑,“商信言,你赢了,不管是多久,我都比不过你,也玩不过你,所以我认输了。我答应你,我不会离开这里,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去见你,直到你腻了我为止,这样你开心了吗?满足了么?”
“听起来像是不情不愿?”
南夏不看他,只是冷笑。
“难道你还觉得我应该心甘情愿?”
她磨着牙齿。
啧,听出来了。
南夏这是恨透了自己呢,不过,那又如何?只要现在南夏是属于自己的了,其余什么都无所谓了。
“不够。”
南夏气的差点拍桌而起,“商信言!你还想如何?你想要鱼死网破?你想逼死我吗?”
她真的是要被商信言给逼疯了。
真是要给逼疯了!!
“我不喜欢你跟白方礼在一起。”身子微微的往前倾靠着,商信言的眼神淡淡的看着南夏。
“你不喜欢又如何?白方礼是我的正牌男友,我……”
“你以为,我只是想要那点?”他贪念的是她的一生,“你为难,我知道,所以我不会逼着你太紧,只要你不离开这里,想要做什么我都能够满足你。我给你时间去解决好你跟白方礼得事情,然后搬去我家。”
说完这些之后,商信言便又坐直了身子,他的眉眼含笑生动无比,“不过,夏夏,我的耐心真的不太好,你最好是早点跟白方礼扯清关系。”
“……”
正巧的有电话打过来,听着商信言的语气,再看他的神情,似乎事情是有一些棘手,所以,讲完电话,南夏只听到了他对电话里的人说,“我马上回来。”
随即将视线落在南夏的身上。
临走之前还不忘记交代。
“记得我刚刚跟你说过的话,南夏。我不想等太长时间,若是你舍不得解决,我就亲自来替你解决。”
起身,他带起来一阵风,周围又恢复了安静。
南夏从那阵黑暗中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丝光明,像是溺水的人,在努力的寻求着自己的生存轨迹。
她跟商信言之间……注定了,好像只能够殊死一搏。
不想变成敌人,到底还是会变成敌人。
她已经受不了留在他的身边,所以,这次不管用什么办法,她都会离开他。
正在南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间身后跳出来一道戏虐的声音。
“南小姐。”
听到这声音,南夏的背脊再次微微的一紧绷着。
已经见到司徒晋那挺拔的身躯慢慢的移动到自己的眼前。
见到司徒晋,南夏的骨子里面都觉得有一丝丝的的恐惧之意。
她得罪不起商信言,更加是得罪不起眼前这一位,装作不认识似的,南夏低头便要走。
“怎么了?南小姐,是不认识我了?见到我就想要离开,我有这样可怕?”
南夏走一步,司徒晋便是上前一步,南夏逼得只能后退。
左右环顾,咖啡厅里面的人实在是少。
这个人向来又是个二世祖,比起商信言来,她更怕眼前的人。
论及手段能力体力,她都无法比过眼前人。
她不禁觉得头疼。
香城这么大,为什么偏偏让她遇见自己不想看到的人?
“司徒少爷,我们素来没有什么恩怨,也不是什么见面能够打招呼的关系,所以,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告辞。”
南夏尽量平稳自己的声调。
司徒晋倒是喜欢南夏这个性子。
南夏与顾烟罗都是,皮相与骨相都极其美丽的女人,甩开其他女人一大截。
他凑近了南夏,深呼吸一口气,闻着属于她身上的好闻气息,勾着唇瓣,笑的越发的倾城。
“南夏,几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美丽了,刚刚我看着都差点没有认出来。”司徒晋的样子看起来很是下流。
像是回味着什么似的。
他得到了桑净慈。
那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压根不是在大家面前那样,而是自己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做什么。
若不是想要报复朗方玄,他压根不会让那恶心的女人碰触自己。
“……”他的靠近,让南夏觉得很恶心。
司徒晋也发现了南夏眼底的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