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你别以为这些是小伤,这些伤足够对他造成致命性的因素,足够让他死掉。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两年时间内,商信言的日子并不比你好过。”
“你在知名设计师手里学习,风风光光的回国,光鲜亮丽,你知道商信言又是怎么过来的吗?他那两年里几乎都是在工作,封闭着自己。”
“你若是真的还有良心,那就跟我回去。”
“若是你真的对他不在乎,那商信言的死活跟你无关,你就当今天这话我没有跟你说过。”
朗方玄安排了私人飞机将商信言送回国。
飞机上面就配了专业的医疗团队。
从医院出发的时候,南夏站在医院门口没有动。
朗方玄恨恨的眼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南夏。
一脚踢了踢商信言躺着的那张病床,嗤笑。
“看到了吧?商信言,这特么就是你不要命也要来找的女人,她到底是怎么对你的?你看清楚了?活该!”
……
南夏的脚步僵硬。
她根本就挪动不了步子,一直都站在门口望着车子远去。
白方礼带着图图也赶到了医院,瞧着失魂落魄的南夏,白方礼伸手去捏住南夏的手,滚滚喉咙还是说,“朗方玄已经将他接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吧。”
南夏的小手里尽是一片冰凉,冰凉凉的毫无温度,她甚至还在不断的颤抖着。
脑海里都是朗方玄走之前,恨恨的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有他跟自己说的话。
商信言为什么要来这里?
他不是不喜欢自己吗?
商信言,那又是因为什么,你要千里迢迢不要命的跑到这里来?
南夏的心里面真的慌了,也乱了。
她努努嘴,扭头有些抱歉的眼神望着白方礼,摇头,“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回去,我要回去守着他……直到他醒过来,白方礼,我做不到不管不问,我做不到……”
若是商信言不出现在自己眼前,她或许还能做到漠然。
可商信言却是晕倒自己的眼前,她清楚地看到了他身上的伤,是那样的惨烈。
她真的是怕极了,也怕死了,好怕他真的会从这个世上消失。
南夏哽哽喉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白方礼在说话了。
冷风吹过,白方礼也扬了扬头,随后便是笑了笑。
“我早就猜到了,你这样的性子会是如何。从你一回香城,遇见他开始,所有的一切就都变了。若是你肯接受我,也不会等到两年后,这两年其实一直都是我在强求,我以为……”白方礼有些落寞的摇头,“我以为只要时间足够,你都会慢慢的接受我的,可是,你不会,你心里面早就被那个人装满了,不会再装下任何人。”
自己靠近她一点。
南夏都会很紧张。
甚至是很排斥。
他们到了今天,南夏都很介意牵她的手。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她对自己的抗拒是从心底开始的。
“我……”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两年其实是你在陪着我,也在陪着欢欢,也是因为你的努力所以欢欢才会健康的成长,我还得感谢你。”
白方礼说完之后,已经将准备好的证件递给了南夏。
“你……”
他将证件交给她,“我也在赌,也猜测到你肯定会回去,所以给你定好了机票,东西也帮你收拾好了,你现在就回国去吧,等过几天再让图图和阿姨跟你一起回国。”
“好。”
南夏跟图图叮嘱几句之后,转身才弯腰坐进车内,在机场等待飞机起飞的时间里,南夏的心一直都提着的。
一直到飞机降落到了香城机场,她终于有种安稳的,落叶归根的感觉。
下飞机之后,南夏就直接赶到希望医院。
她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查到了商信言的病房。
南夏拖着疲惫的身子往病房内走,腹部处又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在传来,她不得不将步子迈着小点。
好不容易走到了病房门口,她站在门口却是不敢进去。
还是沈晴出来的时候,拉开门见到南夏是站在门口的。
她见到南夏一瞬间有些错愕,忙伸手将南夏拉进去。
“南夏,你回来了啊?你来看看信言哥吧,他若是知道你来了,一定会很快的醒过来的。”
商信言的脸上戴着呼吸罩,穿着病服,整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若不是机器提醒,她以为商信言已经永远的睡过去。
南夏上前去还没有碰到商信言的手。
坐在一侧的阮青涵此时已经愤怒的起身。
“你别碰他!”
南夏和沈晴都被阮青涵这忽然拔高吼着的声音吓到。
阮青涵好似发狂的猛兽,那眼眸里愤怒中带着血红一般,似乎是要吃人。
“南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