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的时候,朗方玄还特意的帮他们拉好了门。
卧室内恢复了安静。
南夏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担忧的眼神落在商信言的俊颜上。
因为高烧,他的唇瓣被烧的发白,整个人也没有什么精神似的,厌倦无比,眼底下也是血丝。
南夏哽着喉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两人这样看着,也不知道应该让谁先开口说话。
最后是南夏先开口打破了宁静。
“你又抽烟?”
“只是一点。”商信言的嗓音暗哑,但是染上了一些笑意。
南夏的语气重了几分,“你不知道自己的情况?还抽烟?”
在意大利的时候就已经发热,晕倒才送到了国内,现在还没恢复好,又从医院里面跑出来。
南夏的一颗心都被猛地揪着,她眼睛都红了,抽了抽鼻头将他按在床上,给他拉好被子,自己却是赤脚踩到了地上。
商信言抬手将她的手腕给按住,语气里也有些焦急。
“你去哪里?”
“你还在发热,必须要吃药,病人在恢复期间得吃一些清淡的东西才行,我去给你熬一些清粥。”她温声说,小手拍着他的脸,像是哄着孩子似的哄着他,“好久都没睡觉了吧?好好地休息下,我去下去。”
“……”知道她不是要走,商信言也就放松下来了。
她下楼的时候静姐带着商忆出来,南夏也是从沈晴那里知道了许多事情的始末。
温菀菀同意离婚,商信言跟温菀菀之间没有孩子,孩子也是商信言自己收养的。
他跟温菀菀之间不过就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
南夏听沈晴说了许多,沈晴像是画卷一般的为她展示出了,商信言这几年生活。
瞧着南夏回来了,商忆还记得南夏,小家伙眉开眼笑的冲着南夏笑着,眼睛微微的眯着。
静姐准备将商忆给南夏,自己去厨房。
不过,她想要自己亲自照顾商信言,所以,南夏自己进了厨房内。
她找到了商信言喜欢吃的东西,做了菜熬清粥。
腰间系着围裙在厨房内移动,厨房内的橘色灯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有种温暖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之前自己所感受不同的。
无论何时,商信言都似乎能够给一种归宁的感觉,让她觉得心里面十分安宁,又幸福,恨不得永远都停留在这里才好。
忽然间……
腰间横着一只手臂,猛地将自己的腰肢给圈住,她的后背是紧紧地贴着他的,而商信言则是微微的拱着身子,将下巴搁在南夏单薄的肩头,
他贪恋的嗅着南夏身上的气息,温热的呼吸洒在南夏的肌肤上有些痒痒的,南夏的身子僵在原地没有动,不过,他这样压着自己,自己怎么好做事情?
南夏的肩膀抖了抖,闭着眼睛享受的商信言被迫睁开眼睛。
她刚刚侧头,身后的人已经给了她一个热吻。
南夏羞红了脸,跟他说,“你出去吧,别在这里打扰我……”
他是觉得不真实。
南夏离开之后,就赶紧下楼,直到看到哦在厨房内忙碌的小身影之后,他的心里面才踏实下来。
商信言将火调小,任由锅里的粥慢慢的熬着,香味自己浓浓的散开。
他的手臂则是将南夏圈在自己的世界范围之内,南夏仰头,他低头,视线交接在一起,正好能够看清楚对方的眼神。
商信言微微的曲着腿,开始秋后算账。
“那时候你一定要回到意大利,我给你打电话,想尽办法留下你,甚至追到意大利去,你都心狠的不愿意跟我回来,为什么现在又回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含着一些埋怨,凑近南夏的时候,高挺的鼻尖碰着南夏的鼻尖,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危险起来。
“南夏,你不是恨死了我,厌恶死了我?恨不得离着我远远的,为什么又要回来这里?”
若是在意大利。
南夏跟着白方礼。
白方礼也一定会让她过得很好。
南夏若是心肠硬一些不回来,他也不能真的去逼着南夏。
跟着去意大利,商信言其实也是在赌博,赌南夏自己于心不忍。
“……”南夏紧紧地咬着唇,目光怨念的瞪着眼前的人,她手指狠狠地掐着商信言的手臂,这个人真的是坏透了,坏死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却是还要来问自己?
可是,她又被他的声音给蛊惑了。
经历了这么多,那种失去,得到,让她已经觉得很多东西不在是那样的重要,倔强面子算是什么?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还安好,那种劫后重生的满足,更加幸福。
南夏本是垂在身侧的手,改为伸手去圈住他劲瘦的腰肢。
那小手宛如小蛇似的将自己缠绕住的时候,商信言的身子微微的便是一震。
南夏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