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进笼子吗?”
叶蔓蔓没做犹豫已经朝笼子那走了,陆开拉了她一下。
“我觉得不太对。”他说。
“可这声音太吵了,”叶蔓蔓向他靠了步,两人站得很近,因为声音太吵她只能贴得他很近说话,她的声音没有因杂音染上不耐,“先不急玩那个游戏,这15分钟应该不是用在游戏上的。”
陆开明知答案,还是要问,“妳怎么这么认为?”
“我都玩不过去。”她只这么说,“这是一个陷阱,蛇总是代表谎言。”
陆开在她手心捏了捏,说:“那妳快点回来,我自己害怕。”
你怎么能是自己,这里明明最不缺人。
叶蔓蔓本该这么说的,但她对上了男生带笑的眼,还有嘴角那一点真实的委屈。
她暗吸了口气,别扭地跑进了笼子里。她跑得比平时快一些,为了甩掉心头那突如其来的害羞。
笼子在她合上门时自动上锁,在龙的愤怒中,笼子中央的地板下陷,竟然是个升降机直接将人带了下去。
再升起来时,又只有那个跪着的假人,龙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时钟还在倒行,像根绷紧的弦。
用了几秒缓过神来,井绣问陆开,“要把蔓蔓复活吗?”
这种问题她就是很理所当然地问陆开,而其他人也未觉什么不妥,全等陆开的意思。
陆开沉了会,只短短的分别,他已经觉得这游戏没什么意思了,但他还是说,“先不着急,复活也是要在最后看情况怎么用。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如果现在全员都在这里,而我们并没有找到复活蛋,一旦全员死亡游戏不就进行不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还有别的解法?可这里就这些东西了。”
话虽这么说,可谁也没有再去挑战那游戏,如果不能做到比叶蔓蔓玩的好,那只是白白又损失一个人而已。
他们不约而同地又搜起了房子。
黎思思和井绣都觉得墙上挂的那些剑有古怪,祁真和刘小婧想看平板里还有没有别的线索,陆开在笼子里研究那个跪着的假人。
那假人的脸做得细致,眉清目秀一个年轻男子,陆开搜这位陌生的男子身时一点都没客气,他有些孩子气地羡慕着这个人能和叶蔓蔓关在一起,虽然极其短暂。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最近好事遇得多了,心智明显有些退化的迹象。
陆开就那样心情又很好地从假人身上摸出了一颗苹果,苹果上还刻着个王冠的图样。苹果横切面的缝隙代表这是个能打开的盒子,可即没有刷卡的感应装置也没有任何锁类的痕迹。
其他人都没有什么收获,黎思思沮丧地承认那些剑都只是障眼法,剑上有些乱七八糟的图样,可都没有什么联系,是为了混淆他们注意力用的。
资深老玩家阴沟里翻船,情绪不高,看到陆开拿着只苹果也没有什么兴奋的反应,倒是祁真对着那颗苹果“啊”了声,诈诈唬唬一蹦老高,两只手激动得不知该往哪放。
“这是苹果?”他激动。
刘小婧离他远点,躲开这个神经病。祁真却是更加兴奋,两手一拍,“原来那是棵苹果树啊!我就说那树哪里怪怪的,好像见过又不太对!”
他把自己的身份卡掏了出来,那上面印的正是一棵树,一棵独一无二的树,和那们进来的那棵区别只在于图上的树没有蛇,只有满树的苹果。
“这是我的主场啊!”祁真仿佛终于迎来了人生的高光时刻。
“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井绣吐槽,“赶快想办法打开这苹果,万幸刚才下去的蔓蔓,要是换成你被抓我们还出不去了!”
祁真陪着笑,把那苹果翻过来倒过去的弄,眼看就要进入暴力拆卸的阶段,竟然也是毫无办法,他的卡和苹果也没什么神奇的感应,而时间只剩5分钟。
“祁——真——”三个女生阴沉沉的目光压迫着高光的男人。
祁真萎了,抱着苹果哭唧唧,“也许这颗苹果是别的树上的呢?”
刘小婧见陆开一直没说话,只盯着那假人深思,就知道他八成是和自己想到了一起。
恶龙的洞穴里关着一个年轻男人,男人跪着,像是个赎罪的姿态,总之是很顺从地没有挣扎。先不论这些主观上的感知可信度,单从客观上考虑,假如他们全员进了笼子游戏总不能因此结束,而祁真若是这场景中解密的关键,如果他先被抓了,一样无解。
所以祁真绝不会被抓,或者说即使他被抓了也不要紧,这是游戏不进入死局的唯一可能。
“矮人的迷宫里床上的人是公主,牧羊人的小屋里有小羊,那么这个笼子里的人是谁的可能性大?”她问。
“骑士或者王子。”只有这两个角色是年轻男人。
“对,不管这个角色是谁,这游戏本身应该都是针对他的陷阱,”刘小婧柯南上身,娇小的身躯迸发出伟大的智慧,“是要他像自己的角色一样,主动进入笼子里。”
一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