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他这些年过得也并不轻松。
叶蔓蔓无言地听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地絮絮叨叨,无非是些迫不得已的选择,她觉得刘奶奶真是睿智,跟这样的人交谈离不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过去,有什么意思?
朱涟欣望向她眼中一片的死灰,心里发急,她蹲下身攥住她的手,死活要将自己塞进她的眼底。
“蔓蔓,妳别急,还记得那天妈妈对妳的保证吗?我想好了,妳舅舅舅妈的下半辈子,甚至英杰以后考大学的事都由咱们来管,到时候你们两个该上大学上大学,我们都搬去南方,我们再也不要和锦城有一点瓜葛,再也不和陆家有瓜葛。咱们是一家人,总能重新开始。”
这番话她说得情真意切,饱含艰辛,叶蔓蔓皱了皱眉。
这又跟陆家有什么关系?但她并没有当时问出来,她想可能是因为她爸没死,也就是说朱涟欣一直是已婚状态,根本不可能和陆匡明有什么,她觉得自己骗了陆匡明没脸见他吧。
毕竟虽然没感情,虽然是为了陆奶奶,可陆匡明接纳她的心好歹是真的。
朱涟欣的手紧了紧,“所以呢,再熬一熬,千万不要把妳爸爸的事告诉别人。”
叶蔓蔓又听到了心里那间四壁漏风的屋子窗棱的吱呀声。
为什么突然之间,有这么多的秘密非要塞进这间空荡荡的屋子?
这屋子本就已经要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