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猛地传来纪锦杀猎般的惨叫声,“啊啊啊,手断了,手断了,疼疼疼,快松手,姑奶奶,你快松手。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不知道沈惜悦看到的情况是什么,反正容老夫人看到的是顾晨正擒住纪锦的手,嘴里还说道着什么。
她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不由地抬头看过来,细长的眼里有几分不解,嘴里还在说,“想跟我擒拿术,又怕疼,纪锦,你能不能别跟干泥巴似的,一捏就碎,成吗?”
纪锦似乎并不知道门打开,自己求饶的模样一一落入众人眼里,一把眼泪地辛酸流着,“我的姑奶奶,我想学,你也得好好教才行。靠,上来就是打,我能受得住吗?我又不是像你!打起来骨头跟铁一样,软起来,腰肢软到跟缎带子一样!”
……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听着声音不对沈惜悦急忙扭头看过去,看到的却是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情景。
她不由失声尖叫质问,“你们两人刚才明明就是在上床!”
早恨了半天的纪母这会是找到机会了,走过来,二话不二抬手就是给沈惜悦一巴掌,冷厉道:“谁家姑娘如此没有教养,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不是太高了一点!”
猝不及防的沈惜悦连惊叫的反应都没有,捂住被打的脸,看着前几天都自己还是和言悦色的纪母此时一脸阴沉盯着自己,红着眼,委屈着抽泣道:“纪伯母,我我我……我真看到他们在干不好的事。”
“你看到了什么我不知道,我看到的却是顾晨在教纪锦学擒拿术!”容照冷着脸走出来,盯着到处兴风做浪的沈惜悦,目光凛冽沉道:“沈小姐,每次看到你,你都是在冤枉顾晨。这里是京城,不是你们沈家做大的宣州。绝对不允许你如此承意冤枉顾晨!”
“沈小姐,我儿子到底与你有什么仇,你非得要给他扣个屎盒子,你亲近我,居心何在!亏得我以为你从小地方来,又是小门小户娇养出来的,还想着提携你一把。”
纪母气到脸色青白青白,满脸怒容迭声质问起,“你就是如此回报我的?我这是看上一条毒蛇了!”
“不,不是的,伯母,您……”沈惜悦惊急起来,连自己被打一巴掌都忘记了,急到眼泪刷刷泪着。
她想拉过纪母的手要来解释,却被纪母狠地甩开,“我可不是你伯母,整个京里也只有亲戚家的孩子才有资格叫我一声伯母!”
容老夫人最看不得就是小小年纪,心坏眼里只想败坏别人的名声,来成全自己的好名声。
她开口,全场都只有听着的份,“小小年纪如此恶毒,再大一点还得了了!沈小姐,你刚才不懂规矩,我一看就知道是小妇才能养得出来的做派!”
“今儿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坏余家名声,你的心里全是黑,哪有半点良知在!你若真是无心,怎么非得让我们上楼一看!!我看你就是存了心想败坏纪家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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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漏发一章,今天一万圆满结束,明晚再见。晚安,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