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为了穆文安让她来委屈求全?
哈,哈哈哈!他穆文安当自己是谁!在她林兰姻眼里,他就是条狗,一条逮着谁就咬谁的疯狗。
不,不,现在他比狗还不如了!连她,他都敢过来咬。
她能不能回部队,跟穆敬怀有什么关系,呵,没有他们穆家,她照样能回!
这回,轮到穆文安气着了,一脚是踹在桌脚上,宿舍里顿时出声阵阵铁皮声来。这么求,她都不答应,还要让他怎么样,让他怎么样。
林兰姻是没有办法说服通,只能是打电话回家了。
穆敬怀一听完,也是怒不可遏起来,“请假回来,你妈被车撞了,人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总政去找就让他们过去找。
一肚子火的穆文安心里瞬间浇了一个透心凉,原本打算打完电话再去劝劝林兰姻也没有那个心思,挂了电话就往政委办公室里冲。
等林兰姻的气缓过神,想找穆文安好好谈谈,像往常一样装个可怜,再多说几句好话哄哄他,这事让他另找他们……,结果,等她缓过气去找,穆文安人都不在基地。
不在基地里?去哪里了?他怎么没有跟我说一声。
林兰姻在心里一连串地问起来,这个时候走,都没有告诉她一声,……难不成,他一个人去了军部?
不对,穆文安是什么人她太了解,既没有担当,也没有责任感,他肯定不会是去军部解决此事。难道……,难道是穆敬怀喊回去,做别的安排?
种种可能性在林兰姻心里不停的转过,最后,她是彻底地坐立不安起来。
段昭荣的事情没有解决,已经让她寝食不安,再被总政部调查,她这日子更加不好过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穆家把这盆污水扣到她头上来,凭什么出了事,就是她来扛!
回到宿舍里,林兰姻决定来个先下手为强,怎么着,也不能让自己出事。一旦她出事,别说重新回到段昭安身边,就连见他一面都难。
只是,穆敬怀也不是她能动的,那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一时间,林兰姻是进退两难,压根不知道此事,竟然是段昭安一手造成。
晚上,段昭安便知道穆文安赶回京里直奔医院,挂断电话,段昭安将手指间的白子轻放在棋盘一格,目光微抬,对盘膝而坐的老爷子道:“爷爷,承让了。”
请君已入瓮,这棋,该收了。
老爷子心情甚好,也不介意被孙子连吃四字,捏起黑子放到棋盘上,纹丝不动淡道:“还未下完,胜负未知。别过早下海口,得要真收棋,才算是赢喽。”
“您这棋,想要赢,怕是难了。”段昭安落子便离开,气定神闲地一点都不谦让,“您这里已经是困龙之局,想要逃出生天,生机全无。”
老爷子喜欢下棋,拉着顾晨也下过。
这会儿顾晨还是养着,便直接让段昭安过来跟自己过两招,围棋,也讲谋略,一步错,是子子皆错,便是你再努力起死还生,也是难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