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段昭安都是嘴角带站淡淡的浅笑,陪着顾晨一块坐着,不开口打断,等容照提到此事后,不经意地问了句,“在京里,你查得如何了?”
“有了点眉目,正好跟你谈谈。”
喝完杯的容元佳一听,便知道是该到自己带女儿离开的时候。
而顾晨也没有多留两母女,送她们出门时,对容静姝道:“我明天回部队,年底再回来看看你身手有没有进步。”
她是记得容静姝曾说过的话,而容静姝也知道顾晨的意思。
眉眼都是笑弯弯,像是月牙儿一般,“一定一定,怎么也不能辜负姐姐的苦心。还有说,姐,我说过的话绝对算数!没有半句假话,姐,你要等我哦!”
她说过,她大学毕业就会参军。
“一定,静候佳音。”
唯有容元佳听不懂她们两人到底说什么,介于是顾晨在,也不好立场问,笑着说了再见,又让顾晨有空来家里玩后,这才带着容静姝开车离开。
等顾晨回来,客厅里已空无一人,想必两人已去了书房。
收拾茶几时,顾晨发现刚才容元佳喝过的茶盏边放着一张金卡,……修眉轻地挑了挑,这是容元佳有意留下来的卡吧。
收拾完毕后顾晨拿着卡,以及未吃完的水果盘朝段昭安的书房走去。
书房里,容照沉声道:“还有一个没有找到,应该是已经有所察觉,逃了。”
“逃也逃不多远。”段昭安目色寒冽,懒懒地开口,“穆敬怀知道后一定会主动联系,要不然,直接会再派人干脆来个杀人灭口。”
“透点风声,让穆敬怀知道有人在找他的人。”凉薄的嗓音是漫不经心的,但这种不经意之下,却是容照能明白的戾色。
穆敬怀既然伸了爪子,段昭安是不会介意把他伸出来的爪子全部砍断!
没有了爪子,看他如何伤人!
容照是极力赞成,温润的双眼里沉淀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暗色,勾了下嘴角,淡笑道:“不急,一个一个来。这回,穆家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是必须得死。”段昭安淡淡地笑了下,看着容照戏谑道:“怎么,在你眼里,我难不成是那种手下会留情的人吗?”
容照愣了下后,笑出了声,“差点忘记了,还当你是站在顾晨面前的你,却忘记,你可是出手必见血的豹,怎么手下留情呢。”
笑声渐敛,神情肃穆道:“穆敬怀是早应该除掉,现在有机会绝不能浪费。只是可惜了,还有一个林兰姻没有除掉,她,留太久了。”
“不急,林兰姻在部队里也留不久。就算是我们想让她留下来,她自己,也不敢了。”段昭安表情淡冷,总是那么的从容冷静。
从他的话里隐约听出来,他似乎是在计划着什么,又似乎,他已知道即将要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照可不想猜来猜去,直接开口问起,“怎么,她还会当逃兵?”
“昨天直接是由两名士兵陪同随她过京,今天在军部问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后,由军部看管好。至于接下来会怎么样,这得要看我大伯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