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有新画出来,记住,请马上通知我。”已经是出了门,站在雪地里,谢景曜还在叮嘱着,“这个人对我很重要,相信你们也看到了,这些画的重要性。”
“还有,我会派人过来暗中保护你们的安全,记住我的话医生们,没有别的事最好不要离开小镇。尤其是不能带着布恩先生离开小镇。”
“在这里我还能保护你们的安全,但到了外面,抱歉,我想我估计很难做到保证你们所有人的安全。一旦你们离开,请提前给我电话。”
他郑重提醒着,英俊的脸上只有严肃,“布恩先生对我来说相当重要,请三位好好照顾,谢谢。监控最好是24个小时开启,当布恩先生出现在阁楼做画时,请留意他是否有异常举动。”
在短短两两个小时里,谢景曜与顾晨已经在阁楼里装上了监控,记录布恩先生进入阁楼后的一举一动,如此,更能有利地分析布恩先生心理活动,能更好判断他作画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是害怕?心虚?还是内疚?
这些,都
“放心吧,先生,我们会尽可能照顾布恩先生,我们的活动范围只会乡村附近。”带着布恩先生在外面放松放松心情回来的心理医生默里认真地说着,“有关于布恩先生的一切,我们都会尽快、真实地告诉你。”
“好的,我相信你们的能力。下回再见,三位先生。”谢景曜朝他们再次致谢,带着顾晨离开有乡村。
默理医生是忠诚的耶稣信徒,见车子离开,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念道:“愿上帝保佑你们。”
“进去吧,伙记,已经早远了。”卡特尔医生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他笑着拍了拍默理的肩膀,又友好地问起来自中国的中医,“伙记,你们的信仰是什么?我在大学期间一回有关于中国的课,很有意思。”
三个的关系不错,是有说有笑地回到屋子里。
楼上,布恩先生并不知道有客来到访,他偷偷地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然后走到阁楼里开始做画。
比国内有晚八小时的英国,俩人离开乡村也已经是下午的四点,他们在这里呆了近两个小时。再不离开,今晚很有可能只能留在乡村。
这可是谢景曜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今晚,他们还需要去酒吧里,八点之前需要赶回。
回去的时候谢景曜稍将车速提高,争取六点半前赶回酒店,四点到六点半,两个半小时也是可以赶回去。
“布恩先生的画可信度很高,十一个人只有三个人活着,看看接下来画的画是不是会把所有人都画出来。如果全部画出来,并且把已过世的九人死前一幕都画出来,布恩先生是绝对是同谋之一。”
车上,顾晨没有听谢景曜的建议坐在后面,而是直接坐在副驾驶位上与他,表现稍有些严肃道:“布恩先生,很重要,你派的是什么人?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