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多聊了几句,段昭安便进来,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
傅修澈看到他,便侧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大衣,对顾晨道:“我的司机比他们三个的要早到,不好意思,提前先撤了。”
“我19号回德国,昭安,你跟顾晨有时候就打电话给我,随时再约起。”
他起身的时候有些快,又猛,酒劲是一下子往脑门顶上串上来,身体不太受控制地往顾晨这边倾过来。
眼疾手快的她立马是扶了一把,正好是抓住他的手,“看着你清醒,原来也是醉成走路都走不稳了。得让你的司机扶着出门才对。”
“麻烦你了,顾小姐。”司机是赶紧接过傅修澈,对顾晨微微颔首至谢,便带着步伐踉跄的人离开。
他走后,顾晨笑道:“这司机,认识我,我怎么不认识他?”
“司机也要有点眼点劲才成,傅老爷子治家一向来严格,可不会允许司机在外在给傅家丢脸。可惜,老爷子年前去岁,阿澈这边得要缓一会才能缓解过劲。”
时间不早,也该都回家休息。
在等三个喝趴在桌上的兄弟的司机时,段昭安说起京里头的一些事情,首先就是傅老爷子,一位老革命家的过世。
讣告都是登报,设灵亦都是由国家来安排,一代老革命家的去世,笔黑浓重地介绍了傅老爷子跌宕起伏的一生。
“傅老爷子,老爷子,纪老爷子……他们都是那一代的革命工作者,如今京里头也就只有老爷子、纪老爷子了。”
顾晨抿了口凉开水,散散热气,轻叹道:“难怪之前我看到他眉间有股阴郁,原来是傅老爷子过了世。又是一代人,一代换一代,家里的老爷子我们有时候真要多陪陪他。”
可不是吗?所以,段昭安如此卖力,为的就是想在老爷子有世之年能看到重孙出世。
大晚上的肯定不太方便回大院了,等东子他们三人都被司机接走后,顾晨成了司机,开着车两人回到公寓里。
酒是一个很好助兴的东西,段昭安更是说到做到,一夜缠绵用身体力行证据自己活好,休力好。
面对上一个平时在男女关系上一点都不随便,可一旦随便起来跟禽兽般的段昭安,最后顾晨又是落了个求饶的份。
回到她的不是他的声音,还是在上面辛苦“耕耘”到滴出来的汗水,是用汗水回到顾晨,他还能坚持下去。
芙蓉帐内春晓短,从此君王不早朝,段昭安是连续两天都在沦陷在温柔乡里,与顾晨当真是从那晚回来后就没有出过门。
第二天两人都是坐在家里,在休息的时候头抵着头,看着同一个电影,或是看着同一本军事书籍,偶尔轻轻地碰碰嘴唇,真要情到深处不自禁的时候,就会水到渠成般的顺其自然。
在美方五角大楼里,美方军部正在展开一场相当激烈的争辩。
“我不赞成,我认为我们有足够的能力来追捕维莫,并不需要其他国家的支援,所以,我还是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