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的时候,相处地那么融洽的两个人之间,连这么点信任都没有吗?
尤孟想如果不是因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搞不好气地直接掉头就走了。
大概是身体被病床给桎梏了,尤孟想觉得自己连脾气都没有了。
“啊?你怎么会对法律感兴趣?”醋谭还没有来得及问尤孟想现在是在哪里念书。
“我那个时候不是打人最后变成了救人吗?
那个主任的办公室不是独立的,当时还有另外一个医生。
我刚进那个办公室的时候,另外一个医生就以为我要医闹什么的,直接报了警。
后来我手的情况不太好,医院可能怕担责任,就一直坚持说我是来医闹,而且动脚打人了。
我出院之后,我爸爸妈妈担心报警这件事情会对我有影响,就找了律师。
律师说我未满十六岁,不要说没有真的打人,就算真的打了人,只要情节不是特别严重,都是可以免于拘留的。
我当时就感叹自己的无知,连有这样的法律都不知道。
我就不应该看到是女的就心软,要什么不打女人的条条框框。
我要是直接把那个医生给打了,她也就没机会从办公室跑出去。
她不跑就不会撞到送药的推车,那我也就不用因为要救她,弄得自己搭进去一只手。
再往后,我才知道,免于拘留,并不等于没有案底。
因为起因涉及到你的隐私,我什么也没有说,后来医院还以为是我理亏,想翻过来告我来着。
中间波折有点多,最后解决地也还算挺好的,也没有留下案底。
要不然,有了案底,连护照都办不了,出国什么的就想都不要想了。
在这件事情之后,我深以为,对法律的无知是很可怕的,所以就决定大学要念法学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