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当前,身为男朋友的自己却没办法有所作为。
这样的沮丧,让尤孟想感到满心崩溃。
此刻的尤孟想,觉得世界上应该没有第二个人能懂得自己的感受了。
不是生理上不能,也不是心理上不想,但就是彻彻底底地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就算了,还要承受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煎熬。
大概没有比自作孽不可活更适合安在他头上的表达了。
尤孟想有一种咬舌自尽的冲动。
他刚刚为什么要那么高估自己?
为什么要连着说两个“需要”呢?
就算是真的需,也必须不能要啊。
有命需,没命要的人,大言不惭什么“需要”。
再度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离爆炸已经不远的尤孟想,对自己刚刚的“口出狂言”要多后悔有多后悔。
他已经完全都不知道,自己需要有什么样的定力,才能让醋谭,在不发现他身体异样的情况下,帮自己把身上,最后的那一块三角形的布给拿掉。
这就算他的贴身护工再怎么迟钝,再怎么没见过世面,也不可能做到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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