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他没办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可是抹黑这件事,他其实也很擅长。“昨天是谁苦苦哀求我报道她男朋友的?还说我文风飒踏,有先贤之高义,还想要我的友谊。早知道她的友谊这么廉价,我断该拒绝地更彻底。今天,算是我买个教训。宁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女人那张嘴。尤其是善变的顶着貌美如花的脸,却无比恶毒的女人。”
花瑟没想到,袁牧会选择这么刚的怼回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的脸部肌肉都在抽搐,因为袁牧的不按套路出牌。
靳珩的眼底一分分凉下去。他不关心这个所谓的编辑做什么,但他很在意自己被人当枪使。“花瑟,以后我的事你少管。还有,别顶着我女朋友的名义干那些乱七八造的勾当,我嫌恶心。”
他转身就走。
花瑟慌了,她伸手去拉靳珩胳膊。“阿珩,你听我说,我只是想助你的事业更上一层楼,我没有别的恶意。”
靳珩不听,想摆脱她。但花瑟拽的死死的。他索性推了一把,男人愤怒时力气何其大,况且花瑟还穿着高跟鞋,一个站不稳,跌落水泥地上。
靳珩风一样的消失。
亲眼目睹这一幕,袁牧只觉得心情无比舒畅,一天的不快都因为花瑟的一摔随风而散。他走到花瑟跟前,鞋尖停在花瑟身前一寸之地,居高临下。“花小姐,你赢得了我的同情,我无比无比地同情你的境遇,一个可怜的没人爱的卑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