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都讲完了,没有一个是坏消息。
“美人,你出去吧。”
她要穿衣洗漱了。
霍云潮却不动,“我服侍你啊,公主。”
他压了过来,“忽然不想吃早餐了,想吃梨花海棠大餐!”
梨花胜雪似她的肌肤,海棠红滟若他种下的印章。
袁牧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去了杂志社。
他体会到了路人以目的情形。
所有人朝着他指指点点。有人称他“艳福不浅”,有人说他“胆大包天”。
他回了自己的工位,一个很大的私人空间。这是他晋升主编之后,总编特意安排的。椅子都还没坐热,康城进来了。
“总编,”袁牧起身,明显有些局促,和不安。
康城压着手,示意他坐下。
“小袁啊,其实你一直是我很欣赏的年轻人,有才华有干劲,人脉也算扎实。比起那些人浮于事的,你是主编的不二人选。”
总编越是这样说,袁牧越惊心。因为后面的转折,他怕自己承受不起。“总编于我是伯乐,没有总编,我不会有今天。”
“但是,事到今日,我却不能再留你了。海阔天空,凭你的能力,我相信你可以做出一番事业来。”
这,等同于逐客令了。
袁牧昂着头,深吸气,该来的总该来,他要走的潇洒。
“总编,谢谢您的栽培。山高水长,后会有期。我还有一些私人物品,打包需要一点时间。”
康城沉默地将空间让给他。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在同事的或鄙夷或不屑或佩服的复杂目光中,离开了杂志社。
在楼下,袁牧与靳珩,狭路相逢。
“这,是你的意思?”袁牧问,是陈述句。
靳珩两手交叠着垂下,“眼光不错,看上了我的女人。你既然爬了她的床,就应该想到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