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一壶的。资本市场会有什么反应,更是不在我的掌控里。”
靳珩只翻了下文件,就变了颜色。
有了这个东西,他岂不是成了填补花瑟无尽要求的冤大头?
“你怎么保证下次不来敲诈?”
“那就得看我心情了。靳公子,你保佑我天天好心情吧,那样我会比较有良心。”花瑟抱着手臂,从容悠然。
靳珩盯着花瑟的肚子,“瑟瑟,还是有点良心比较好。毕竟报应不爽,万一报在孩子身上……”
他点到为止。
花瑟横眉冷对。“你威胁我!”
“赶快回去吧,三天后到账。”
花瑟摔了门,大步离开。
被花瑟敲诈的不止靳珩一个人。
君澜会所。
花瑟望着隐在黑暗中的人影,脚底下生出来寒气。她明白了父亲为什么强调,只能找他一次。
“世伯,现如今我父亲身陷囹圄,家道败落,我也是没办法才来请世伯帮忙。锅,我父亲背下了,但你总不能眼睁睁揽着我们就这样惨淡过下去吧。帮扶我一把,我会永远感念世伯的。”
黑暗中的人影很沉默,无形的威压弥漫在身侧。
花瑟觉得氧气被抽光了,呼吸不畅。
她听到了一个声音。
“多少?”
“我要振兴花家,至少一个亿。”
“呵呵,花寅倒是生了个好女儿。”
那人站起身来,朝会所包间门外走去,嗒嗒的声音仿佛正在穿石的水滴。
“我不会见死不救的。但,做人不要太贪心。”
他只帮一次,下不为例。
“我记住了。”花瑟摸了下额头,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