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却泛着疼痛。
……
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医院中,医生看着傅西洲那张骇人的脸,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快速给江之虞安排病房,给她挂上水。
“病人高烧,住院,十一点的时候我会过来再看一次,你们明天去缴费。”
傅西洲站在那里,像是一副雕塑,眼中翻滚着不知名的情绪。
看着病床上的江之虞,心口绞着疼。
心还没有落地电话就响起来。
“傅先生,不好了,沈澄月小姐在家又说要去死,现在被医生拦着,你快回来看看,她说一定要看见你。”
“我马上回来。”傅西洲眉头一皱,最后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对着何林说。
“退烧了告诉我。”说完就离开了。
周叔和何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何林最后嗤笑了一声,听不出声音是讽刺还是其他。
“别管他,以后有他小子后悔的时候。”
……
江之虞在晚上凌晨的时候烧才退下,何林周叔也松口气,两个人都从眼中看见倦意。
何林拿着手机出去给傅西洲打了个电话,那边立刻就接了,迫不及待问了句。
“怎么样了?烧退了没有?”
“烧退了。”
傅西洲良久才嗯了声,带着几分嘶哑。
他的手被沈澄月紧紧抓住,一动沈澄月就会醒过来,看不见他的时候就会发病。
他想要去看江之虞,却也是有心无力。
“明天的时候让医生检查一下她的胳膊,她昨晚上…撞车门,一定不能让胳膊有什么事。”
“你不过来?”何林眉头一皱,走在窗口,外面已经看不见人来人往,只有几颗路灯孤零零的亮着。
雨还在下,一阵冷风吹过,几分凉意。
傅西洲没有说话,沉默着。
何林将电话直接掐断,看着楼下那孤零零的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