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臂都需要好好呵护。”三天来,陈医生也知道江之虞是学绘画的。
她房间中挂着不少的名画。
“嗯,这种傻事做一次就够了,长个教训。”低着头,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灰暗。
陈医生一笑,对着傅西洲告别,随后跟着护士一起离开,周叔将她们送回医院。
岳阳也在房间中,他扶着眼眶看着一边拼命拉扯着傅西洲要离开,眼底一暗。
“岳医生。”
江之虞冷不防定的叫了一声让他身子明显一震。
“江……江小姐。”
“你是沈澄月的心理医生,你看看她如今像是看见我就会受刺激?在我房间里待这么久,我看她也没有发病,你诊断……会不会是错的?”
岳阳没有说话,傅西洲却眉头一皱。
沈澄月心一紧,恶狠狠的瞪一眼江之虞。
江之虞一笑继续说。
“不是看见我会受刺激,而是不在某人的身边就会受刺激吧,心理病一直以来我都觉得神奇,如今看起来还真是挺神奇的。”
沈澄月看着傅西洲眉头一皱,凉薄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是在审视,心底惶恐不安。
“江之虞,西洲在我身边,你不敢伤害我。”
“他?”江之虞话语从嘴唇溢出,冷漠十分。
“他算什么?”
空气中气息瞬间凝滞,冷寂,安静的听得到四个人的呼吸。
傅西洲面孔立刻黑下去,看着女人一脸的笑,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江之虞只觉得他那暗沉锐利的目光让她心头一颤抖,头皮发麻,再这样下去脸上的笑容就快要维持不住,快速下逐客令。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傅西洲脸色又是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