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需要,我们出来谈一下吧。”卓力想想还是决定先将江之虞约出来。江之虞这边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听卓力的。
而这边傅西洲既然已经离开,江之虞当然能顺利出门。
车上,傅西洲忍不住教训aanda:“你现在真的很喜欢自作主张,怎么什么事情都告诉江小姐?”
aanda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很无辜地说:“傅总,我什么都没有和江小姐说。只不过,江小姐让我说实话,我就承认了。”
“算了,这事不是你的错。等会你回去好好看着江小姐,不要让她和再和莱安的卓力有所往来。”傅西洲说完,便一个人踏入了房间之内。
房子里面,沈澄月已经在下人的帮助下,初步恢复了平静。
“情况怎么样了?”傅西洲联手难以掩饰那样一副关切的模样。
“刚才给沈小姐吃了药,沈小姐已经睡下。医生也来看过来。”佣人连忙过来交代。
“医生来了怎么说?”傅西洲感觉情况有些不妙。
“医生就在旁边,还是让他和您直说吧。”佣人平时也没少收沈澄月的好处,只能将一切都推给医生。
傅西洲皱起眉头,冲着赶来的周叔说:“周叔,你明天把家里的佣人都清理一下,顺便在去请一个管家。这几个人全部辞退吧。”
傅西洲懒得和他们浪费时间,径直找到了医生,说:“沈小姐什么情况?”
“沈小姐这段时间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也就是所谓的神经敏感。”医生将傅西洲一脸严肃,也不敢怠慢,继续说,“根据沈小姐最近的服药情况,我怀疑她有严重的心里障碍并伴有一定的自杀倾向,以及严重的被害妄想。”
“她最近吃药?”傅西洲见医生说得还算靠谱,连忙继续追究下去。
医生见傅西洲如此紧张,也被带着有些紧张。
他从一旁的桌子上取来一瓶用过的安眠药,解释:“沈小姐和我说,她最近只是因为睡眠不好,所以需要些安眠药。可我仔细调查过她的药瓶,明显她服用的剂量过度。而且沈小姐还吃了一些镇定的药物,我觉得她应该是隐瞒了我什么。”
沈澄月最近在吃药?
“可她既然吃药了,为何还是那样的疯狂?尤其是那个被害妄想。”傅西洲对于这样的说法还是非常不理解。
“沈小姐的案例,我觉得还是咨询精神科的医生比较好。”医生说完,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先生,真的相信那个医生的说法?”周叔过来提醒傅西洲。
“算了。”
无论是沈澄月真是心里有问题,还是假装,只要她暂时不要继续寻死觅活,不就好了?
“先生,沈小姐请您过去。”
佣人的这个回复让傅西洲没来由地恶心。
看来,安排了这么一出,沈澄月也没有按耐住,这么快就要找自己过去了吗?
傅西洲又不是傻子,经过这么多次,他也算是明白了沈澄月对自己的占有欲。这女人对自己的那种占有,有时候,的确是有些让他困扰。
算了,傅西洲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
沈澄月脸色苍白如纸,一看就是失血过多的模样。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躺在大床上,就好像阴天时天边那虚无缥缈的月亮,永远被乌云割裂。好不容易天气晴朗,还有时要被星星遮掩光芒。
这样的一轮明月,不做也罢吧。
傅西洲看得内心一阵灼伤,默默的站在原地,却不敢上前。
沈澄月转过身来,看到傅西洲,连忙挪动了身子,说:“西洲,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说着,沈澄月干脆伸手抱住了傅西洲。
傅西洲一时间接受不了这样的亲密,他只是木然地站在原地,轻声说:“恩,我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沈澄月说着说着眼泪便簌簌的落了下来。
“西洲,自从你和江之虞搬走之后,我整天都在做噩梦。”说到这里,沈澄月整个人都在抽动。
她哭泣了好久,才继续说:“我每天都会回想起,被人泼硫酸的那个场景,我每次都想要你来救我,可我每天都没有办法逃脱。而且,最近,我每天做梦梦到的那个人,已经不再是她,而变成了江之虞。我梦见江之虞对我说……”
听着沈澄月絮絮叨叨的叙述,在看看她那神神道道的表情,显然像极了那鬼故事中中邪的人。
傅西洲听到沈澄月那心碎的话语,想到这段时间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不由地有些愧疚。
当初,沈澄月的确是为了自己才去江家的,结果出了这种事,谁也是不想的。
可,沈澄月这次的确是做的太过分了。
傅西洲如木偶一样,尝试着将手抬起来,抱住沈澄月,轻声说:“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你不要在想了。”
“我怎么能不想?你整日里都和江之虞待在一起,你把我彻底忘记了,你让我怎么能不想?”沈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