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回事？”

压抑绝望的声音从傅云霄喉咙里传了出来，但是，傅云霄是了解白苏的，他知道她有些事情是不会做的。他认真的抬头看着白苏，问了一句。

白苏抬头看了傅云霄一眼，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满满都是自责与难过。

从时欢来公司与她发生争执意外坠楼，到在医院让秘书打的两个电话，白苏一五一十全都向傅云霄复述了一遍。

白苏讲述的语气很慢，甚至在叙述的过程中，她都不敢抬眼看傅云霄的双眼。

一直到这件事讲完，她才缓缓抬头偷偷打量傅云霄的表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傅云霄一言不发，他深如潭水的眸子竭力想要表现出平静，但是他的内心里已经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唉。”

傅云霄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吗？原本医生说外婆的生命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但是外婆的心情特别好，医生又说她有希望能活过半年。”

说着，傅云霄的嘴角露出一抹惨淡的笑，慢慢转身，背向了白苏。

傅云霄外婆的身体，白苏是知道的。

这段时间，她所有做的一切的努力和迁就其实也是为了能够让傅云霄外婆开心一点，没有遗憾，最后的人生能幸福一些。

可是……

最后却成了这样！

“对不起。”

看着傅云霄的背影，白苏咬了咬唇，和傅云霄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

白苏喃喃自语，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

傅云霄回头看了白苏一眼的。

他低了低眉眼，转过身来看向了白苏，和白苏说道，“不是你的错，我知道。”

白苏也知道傅云霄不会怪她的，傅云霄理解她。

可越是这样，她就越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