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一定改。”
他哪里做的不好?
他是做的太好了!
简直想把她弄死在床上!
许知意半晌没说话,男人也不催促,静静的等着。
她低头抬头间,都能看到那双眼睛,许久才别别扭扭的开口,“你有点凶。”
不是有点,是非常凶!
许知意现在身体还有点不舒服呢。
陆廷野失笑,手朝着她身下探去,许知意要躲,可望到那张深情的脸,轻轻握住他的手,道,“你轻点。”
“今天轻点,娇娇在上面。”他温柔的诱导着她,“不来吗?”
许知意抿了抿唇,红晕从脖子一直染到了耳朵,到底还是点了头。
这一晚有意在克制,所以次日两个人按时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陆廷野将许知意亲自送到许府,许逸申见许知意满脸疲惫,便打发她回房休息,之后请陆廷野到书房一叙。
“娇娇的病可有的治?”许逸申忧心忡忡的问道。
他先前在信中知道了他广邀大夫的事情,故而人一回来,便迫不急待的追问,“那些大夫都怎么说的?娇娇突然的失忆,是因为什么?现在的情况是否还会恶化?”
陆廷野没有告诉许逸申实情,只说许知意的失忆不碍事,并不影响日常生活,接着便说了成亲一事,许逸申见他都这么说,自然没有怀疑,高高兴兴的与他谈论起成亲的诸多琐碎细节。
两个人谈的尽兴,次日一大早,陆廷野就备好了聘礼,亲自登门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