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身上的毒确实是司征尘下的。
司征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忍耐力,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他劝过他,也叫他收手过。
最不该的,是他对许知意下手。
看来人一旦坐上皇位,就会产生一种错觉,认为世界皆可任他摆弄。
殊不知道,他还是那个他,即便坐上了那个位置,镀上一层金身,那又怎么样,在陆廷野眼中,想要动手的话,照样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区区凡人而已,他何曾惧过?
给他个好脸色,他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可笑不可笑?
有人不想坐在那个位置上,那他不妨帮他实现这个心愿。
陆廷野舒展筋骨,出了王府。
他得去看看她的小女人。
她不知道自己中了毒,每天高高兴兴的,他先前的那些日子,白天陪着她一起假装高兴,到了晚上没有一刻不忧心她身上的毒,现在既然连人都找到了,听牛桓的意思是,司征尘一时半会不敢让他死,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事情有了解决办法,他比任何时候都轻松。
和往常一样,趁着入了夜之后,从窗户偷偷跳进来。
等摸到床上时,小女人惊讶的要呼出声,被他一下子吻住了唇。
她又黑又亮的眼睛,圆溜溜的转,看的陆廷野心都化了。
他恋恋不舍的从她天地间撤出来,亲吻她的眼睛,失笑道,“怎么这么看我?不认识了吗?还是我脸上写了字儿?”
“你又从窗户跳进来的?”许知意嘟囔着,“青果明明检查过门窗的。”
“什么都挡不住我想见娇娇的心情。”他将她往里面抱了抱,就势下。
夏季的夜里,男人微凉的身体,对她来说,是种无声的吸引。
许知意靠过来的时候,他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身。
“你今天很高兴?”这些日子,她对陆廷野的喜怒摸得清楚。
“看得出来?”陆廷野失笑,“是有件高兴的事。”
“什么事儿呀?”
“过两天跟你说。”他故意卖关子。
因为太喜欢她了,所以不到尘埃落定的时候,根本不敢跟她说,生怕她扑个空,落个空欢喜,到时候小女人一皱眉一瘪嘴,他都能感受到她内心天大的委屈和失落。
他不希望他的姑娘那样。
许知意见问不出来,索性哼哼声,“不说就不说,我还不听呢!到时候你想跟我说,我偏不听,你气不气?”
“那我就求着娇娇听,哄着娇娇听,你要是还不听,那就把你抱床上去。”他说着说着,手已经伸了过来,微凉的掌心不知何时变得滚烫,灼着她腰上的嫩肉,无声的诉说着他的渴求。
许知意躲闪着,把他手推开,他又移过来。
她抛过来一个娇嗔的媚眼,“你来见我,为的就是这个吧?”
陆廷野压上来,“为的是你,不是和你做,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