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耳边隐约传来一阵低沉性感的男性喘息声,赫然是顾砚的声音!
沈衿年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
家人们,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浴室里有那么浓郁的信息素了!
沈衿年瞬间脸色爆红,蹑手蹑脚地猫着腰从客厅里钻回卧室。
然后将自已整个蒙进被子里。
啊啊啊啊啊!
顾砚…顾砚怎么敢的啊!
他刚刚还在浴室里洗过澡,甚至残留了自已的信息素味道,那人都不嫌弃死对头的吗!
沈衿年越想越觉得惊恐。
一边狂念阿弥陀佛,一边强迫自已闭上眼睛放空思绪。
但是控制不住地,脑子里顾砚的形象越来越清晰。
对方穿着湿漉漉的衬衫,单薄的布料浸透以后紧紧贴在肌肤上透出隐隐约约的肉色,勾勒出他结实精壮曲线分明的腹肌。
顾砚滚烫的手掌突然攥住了他的手腕,声音沙哑得厉害:“好看吗?要不要摸一摸?”
沈衿年想躲,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
手被顾砚引领着,逐渐贴上那勾人心魂的腹肌。
沈衿年有些羞耻。
偏偏顾砚还把嘴巴贴到他的耳边,一边吹着热气一边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蛊惑着自已:“喜欢吗,年年?”
说不喜欢那是假的。
沈衿年断断续续练了两年都没练出来的东西,竟然在死对头身上长得这么完美。
他摸了第一下,就想摸第二下。
但是没想到摸得顾砚的肌肤越来越滚烫,声音越来越沙哑,眼神越来越晦暗,欲望越来越明显!
沈衿年及时刹车,准备把手从顾砚的腹肌上抽离。
但是没想到男人要比他更加迅速,眼疾手快地攥住了自已的手腕,将他强行箍在身边。
“喜欢的话,我晚上抽空教你怎么锻炼,好不好?”
“不好!”沈衿年知道现在的剧情发展不对劲,在顾砚怀里剧烈地挣扎,企图逃离男人的控制。
不过,意料之外的是顾砚这个alpha的力气竟然要比他大得多。
“顾砚你放开我!”
就在顾砚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逐渐放大到眼前距离他不足1厘米时,沈衿年突然尖叫出声,猛地从梦中醒来!
……
骤然脱险。
沈矜年额角沁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整个人呆滞在床,捂着胸口深吸了几口凉气。
但是脑袋昏昏沉沉,心口的憋闷并不见好转,甚至整个身体也愈发酸软燥热。
沈衿年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
怀里抱着顾砚给他的被子,还能闻到上面残留的雪松味。
浑身的燥热安静了一瞬,仿佛在烈火重围之中偶然得到了一抔最凛冽的雪。
可惜杯水车薪。
很快他又觉得好热好热,比刚才还要强烈千百倍,就算将领口扒开灌进凉风也无济于事,热得他无力思考,整个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
沈衿年撑起身子拼尽全力大喊:“顾砚!”
秒针转了足足两圈,卧室的门才被打开。
沈衿年已经把自已扒得乱七八糟。
往日的高傲全然不见,漂亮杏眸里泪水和委屈交织打转,说出口的腔调软糯得不行:“你家好热啊……”
顾砚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厨房:“我早就已经把暖气关掉了。”
“还是很热。”沈衿年摸了摸自已的脸,烫得要命,委屈地趴在床上地央求,“你帮我调成冷气吧。”
顾砚觉得不对劲。
大雨天怎么会热。
他快步迈进屋子里,拧着眉问:“你除了热,还有什么其他的感受吗?”
沈衿年:“没力气。”
顾砚追问:“还有吗?”
沈衿年手脚并用地抱紧被子,猛吸一口信息素,眼泪汪汪得像个娇软的oga。
还有什么啊…
还有…
“还有有点那个…”
狐狸变成小猫咪
顾砚悄然红了耳根,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沈衿年艰难分析了良久才摇摇头,小猫儿似的格外乖巧:“我,我下一次易感期…在两个月后。”
所以这个情况,显然是意料之外。
两个人手足无措。
顾砚看着外面的大暴雨,恐怕根本没有办法去医院。
沈衿年身体不适到极点,仿佛被困在空气稀薄的密闭空间里,呼吸困难,五内如焚。
他蓦然地攥住顾砚的手:“……有没有备用抑制剂。”
顾砚犹豫了一瞬:“我的抑制剂你用不了。”
沈衿年顿时间就委屈得不行。
“你舍不得给我用,小气鬼。”
顾砚没办法和他解释,也不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