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胥吏轻咳,她像被定中了穴道,眼珠骨碌一转,高举着的手也不拍了,只将惊堂木轻轻放回原位,耸肩咳嗽,故作无事地抬手示意了下,随之衙役从胥吏案上拿下一张供词,拍在趴在地上的刘五阳跟前。
“咳咳。画押!只要在这印上一个指印,就真相大白,不用受刑,岂不皆大欢喜?”
“奶……”看着这白纸黑字,刘五阳满面愁云,张口还要喊冤的,只仰头一瞧,他突然定住了。
胡乱揉眼,猛瞪双目,指着堂上之人的手指都在发抖的,刘五阳道:“你!你!柳清菡!你个小贱……”
“大胆!”清菡皱眉拍桌,不满厉呵:“竟敢辱骂本官!来人,掌嘴!给本官狠狠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