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类似。”
“比如烧热水拔毛的时候,像不像第二道菜那样,边泼烫水边用铁刷子刷肉?还有烤的时候,跟驴打滚儿也有些差不多呢,要受热均匀”
这话一出口,钱华立时跟受了什么咒语一样,哇哇地将刚吃下去的全吐了出来。而且还完全吐个不停,胆汁都要吐出来的那种。
再之后,钱华就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地向何瑾磕头求饶道:“大人,你到底想要从小人这里得到什么,小人全都给你,全招了还不行?”
“当然不行喽”何瑾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指着面露不忍的张仑和李承佑,道:“你看,都将我两个侄子弄得心慈手软了呢。”
“他们光看到你此时这么惨,都快忘了你是如何巧取豪夺,害了那么多淮安穷苦百姓呢。”
“你可不要跟我说,锦衣卫如何残忍。”何瑾继续悠悠吐槽,似是挖苦钱华,又似乎在提醒张仑和李承佑:“再怎么残忍的刑罚,也只针对一个人。”
“可你们这些奸商只因自己的贪婪,就害得万千百姓家破人亡,一辈子乃至几辈子都只能为奴为娼,世世代代在惨无天日的地狱里挣扎,求死不能!”
说到这里,他忽然就话音一转,直入主题道:“并且死到临头了,你们还念念不忘弄死本官,不惜让这个大明沿海沦为倭寇肆虐的修罗场!”
这话一落,钱华登时面无人色,惨然道:“大,大人都知道了?”
“哼,我当然都知道!大明再怎么孱弱,也不是撮尔小国胆敢冒犯的,尤其那些所谓的倭寇,竟然还有遮洋的宝船!”
“他们每年来去如风,军退敌进、军进敌逃、都能在海防空虚的时候趁虚而入,满载而归。并且每次来的时候,就是大明下定决心彻查盐务的时刻,然后一通烧杀抢掠,彻查一事不了了之,你们反倒囤积居奇,又能大赚一笔!”
叱喝到这里,何瑾才冷哼一声,开始道出此事的本质:“哼,你们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喜欢分析推测、顺藤摸瓜的我。”
“根据‘凶手就是受益人’的铁律,再排除其他的不可能,真相就只有一个!所谓倭寇,不过就是你们这些官绅,故意勾结东洋那些浪人,里通外合在保护自己的利益!”
这一刻,何他知从哪儿掏出了宽大的眼睛,架在鼻梁上还推了推。左手食指果决地指向钱华,右手没兜儿就插腰带上。
这姿态,像极了他喜欢的东洋漫画里的一个人物。
毕竟,那本漫画的每一集,都会有一个东洋人死的不明不白嗯,这也是何瑾喜欢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