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圣贤书,所以胆子不算大,也会不太小。臣就想了,他若是敢去辽国,那不就是还有用。”
宋辽之前狂派细作是在一零零四的后了,之前,纯粹就是恶战。
“说的挺好。”
刘安笑了很开心。
不是因为皇帝表扬了他,而是他又一次成功的忽悠了皇帝。
刘安又说道:“官家,还有一件事。新年的时候,西州阿厮兰汉会亲自来汴梁城,虽然不是臣见君之礼,却也是小国见上国之礼,但这事,还没有正式的公文送到。还有,六谷的潘罗支却是实实在的臣礼,这事要不要臣查一查典籍,去准备一下。”
皇帝听完后,开心的差一点叫出来。
强压着内心的激动的,皇帝轻轻一拍刘安:“安哥儿,这种事情,礼部擅长。姑丈会让他们好好搞,你安排人去多酿酒,今年又是丰收,粮食多。”
“十万贯。不,不,二十万贯,这事礼部要给姑丈办好。”
刘安心中真是悲。
这位皇帝还真的是好面子的人,但凡是让他有面子的事,他都这么开心。
刘安起身:“那臣告退。”
“不急,朕给你讲一段书,你再走。”
一段书?
皇帝讲到足足两个时辰,还要留刘安吃夜宵呢。
刘安站在宫门前,心说自己为什么每次进宫,都要天黑才能离开呢。
好想早点回去打麻将。
回家!
刘安回到家,潘秭灵已经睡下了,枕头边放着两本厚厚的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