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你现在还有心情担心别人?”
谢书皓桀桀大笑,阴鸷地盯着安宁,“贱人,你竟敢真的背叛我,跟了谢渊!”
问安宁怕吗?
那不是废话吗?
她最受不住的就是这种灵异恐怖的东西。
但好歹她也跟了最强大诡异的鬼王谢渊那么久,还曾被恶心的人面鬼吓过,又见到了“死而复生”的李副官他们,心里的承受力能力……额,说提升多少是没有的,不过装装表面,强撑着镇定是没问题的。
安宁缩在袖子的手捏了捏,不客气地对谢书皓翻白眼,“我不跟哥哥在一起,难道跟你这个数典忘祖的汉奸去死吗?你也不怕恶臭万年的。”
谢书皓被踩到痛点了,那张脸愈发狰狞,伸手就要去打她。
安宁扬起下巴,学着恶毒女配的嚣张气势,“你敢打我试试?倭寇是让你来绑架我的,好威胁我哥哥吧?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自杀,看那群野生畜生不撕了你。”
谢书皓:“……”
向来自负的男主抬着手僵住,是打不是,不打也不是,气得他差点吐血。
“呵,安宁,你不装温婉贤淑了是吗?其实你就是个水性杨花、贪慕虚荣的贱人。”
安宁对他翻了个白眼,“你不爱慕虚荣?那你怎么会勾结倭寇害死亲大哥的?怎么现在又去当汉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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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全是谢渊逼的,都是他!”
“我也是谢家二少,父亲那么喜欢我,凭什么谢家的一切就得全是谢渊的?父亲只不过想换个继承人,他就让父亲成了植物人,真正不忠不孝的是他谢渊,他就是该死,该死!”
谢书皓跳脚,仿佛他一直才是最正义的一方,所有的一切都注定必须是他的,不然就是错的,就是对不起他。
也不知道他的脸怎么能拉得那么大的?
安宁撇嘴,“谢伯父不是为了去给你收拾烂摊子,导致被敌人埋伏,车子翻下山崖才会昏迷不醒的吗?真正害他的人,是你,谢书皓!”
“你自卑又自负,永远也比不上哥哥,所以只能用些肮脏的手段, 蝇营狗苟,跟阴沟里的老鼠没区别,可你没想到,就算你绞尽脑汁去算计哥哥,最后,自食恶果的也是你,你就是个蠢货,你才活该。”
“贱人,闭嘴!闭嘴!”
暴跳如雷的谢书皓忽然冷静了下来,阴狠地盯着安宁,“你在拖延时间?”
“啊,被你发现了,你真的是超级无敌蠢的哦,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勇气觉得你能跟哥哥斗的?”
安宁气死人不偿命地摊手。
“你!”
谢书皓是真的恨不得掐死这个贱人,但他确实很忌惮倭寇们,没胆子随意去动安宁。
这些日子来,谢渊的阴兵把晋城周围的倭军据点都给清理了一遍,但凡倭人和倭人的东西都被屠戮殆尽,连他们的狗都不放过的。
他们倭军不是喜欢三光吗?
鬼王及其麾下的阴兵又不是人类部队,也无需遵守什么公约,自然是一比一还原倭寇们的政策了。
既然他们还叫鬼子,鬼?那不就应该死了吗?
怎么可以还活着是不是?
但百姓们是开心了,倭军就一点都不开心了。
只是如今的谢渊刀枪不入,修为恐怖如斯,倭军那边集齐了一群阴阳师要来摧毁他。
结果呢?
本土的正统玄门有话要说。
那群阴阳师都要跪下来叩拜的老祖灵虚道长都被鬼王吊打,差一点玄门总部都要被谢渊给端了。
就鬼子那群不三不四的阴阳师能成什么事情?
单纯就是来送菜。
送了几波人头后,倭军那边束手无策,也着急了。
虽然谢渊的阴兵只是清理了晋城附近的倭军,没再扩大战场,但对自认可以打遍全世界的鬼子们来说,就是严重的挑衅。
谢渊必须得除掉,才能震他们倭军的威严。
阳的不行,就来阴的。
这不,谢书皓这汉奸就屁颠屁颠地跑来晋城劫人给鬼子分忧解难了。
谢书皓没忘记自己的任务,他已经立下军令状,必须得把安宁完好地带回去,才好对付谢渊。
他渐渐冷静了下来,“你最好老实点跟我走,免得吃皮肉之苦。”
“谢书皓啊谢书皓,你可真不配姓谢,更不配当谢渊谢少帅的弟弟。”
平日里最是甜美温软的少女冷冷地瞥着谢书皓,那冰冷的神态竟与谢渊如出一辙。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订婚,现在我和你大哥在一起,才是最正确不了的选择,你就一直当你臭虫吧,看着我们两人幸福。”
谢书皓还是再次被安宁给激怒了。
他不如谢渊,永远都要被谢渊压一头,更甚至谢渊从没正眼看过他,都是谢书皓内心最阴暗最自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