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说:“祝你们白头偕老,恩爱余生。”
刑南艺怔了瞬。
出去后找廖波:“回头给他一公斤黄金。”
廖波好奇:“你不是看他不顺眼,让我找机会套麻袋揍一顿吗?”
刑南艺皱眉:“我为什么要看他不顺眼?”
廖波错愕。
“我长这么帅,他长的像屎,而且我有老婆孩子,他什么都没有,我看他不顺眼,笑话。”
廖波想了想:“那黄金……”
“给。”
刑南艺转身走了。
手背后,惬意又满意。
早就被刑南艺收拾好的行李,已经塞进了车里。
廖波那也已经处理好。
一家三口说走就走。
刑南艺开车,牵着副驾驶座司意涵的手。
司烨霖在后座安全座椅上昏昏欲睡。
二万单独开个车跟在后面。
而司意涵……吐了。
吐的昏天黑地。
连夜被刑南艺送去了中立派的医院。
刑南艺和司意涵的身份很特殊。
身上背着陆家陆少卿给的封杀令。
不得离开雪城一步。
身上却也背着陆家陆少卿给的通行令,可在境外畅通无阻。
矛盾,但无人敢反驳。
不管是哪座城都说进就进,而且被奉为座上宾。
检查结果是司意涵怀孕了,根据胚胎落地的情况来看,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
司意涵惊喜的无以复加。
可刑南艺愣了很长时间。
这晚司意涵明显感觉刑南艺心情有点烦躁。
昂起脸亲亲他的下巴,“你在想什么?”
刑南艺在想孩子的事。
三个月的孩子。
有很大可能不是他的。
也许是杰森的,也许是……窑洞里那些男人的。
刑南艺舔了舔后槽牙,抱着司意涵的手紧了紧,“怪我,把你该来大姨妈的事给忘了。让你怀孕三个月期间忙的手脚朝天。”
“没关系。”司意涵安抚他:“没关系。”
司意涵不在意这个,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趁刑南艺不注意的时候,去了化验科。
“吃了一个月的抗抑郁症药,会对孩子有什么影响吗?”
“什么类型?”
“三环舍曲林,两个月前还在吃。”
“理论上来说,是有很大致歧的可能。”
司意涵心口泛凉。
不死心,要了仪器,把剩下的药丸放在了显微镜下。
然后错愕的发现。
这玩意是维生素。
不止。
甚至有一枚是小型叶酸。
司意涵不得不骂,境外的医生真他妈是庸医。
但心里的那点恐惧却放下了。
接着有点感叹从前看过的心理学的书写的原来是真的。
心病需要自己医。
司意涵被自卑压到喘不过气。
确定刑南艺真的是爱她的后,自卑烟消云散。
抑郁症自己就这么康复了。
司意涵兴高采烈的去找刑南艺,没说自己之前抑郁症的事。
拉着他的手兴奋的晃来晃去。
说他们又要有孩子了。
刑南艺心里那点说不清的烦跟着烟消云散。
跟着翘了唇,视线落在她没起伏的小腹上,喃喃:“我们的孩子。”
刑南艺没再想孩子的事。
带着不再吐的司意涵慢吞吞的行走到境外的土地上。
说是洽谈中立不战和好战派的合作。
因为刑南艺总是唠叨着没安全感,再加上司意涵现在怀孕了,更多的像是旅游。
看看各个城的风景,买点小玩意。
刑南艺买了个相机。
给司意涵拍了一箩筐的照片。
给司烨霖拍了半筐。
让路人给司意涵和他拍了三筐。
买了十本相册,一张张的插了进去,随后无所谓的丢到一边。
在他心里,这些死物连司意涵这个人的半根汗毛都比不上。
只是以后想让他和司意涵的后代,有机会看看他们的恩爱而已。
司意涵和刑南艺在外走走停停了两个月。
境外的事落定,打算回雪城的时候。
刑南艺给司意涵在钻石矿里淘了个钻戒。
三克拉。
本不要钱,但刑南艺给了。
左右端详了眼司意涵带着钻戒的手指。
某天晚上,把睡着的司意涵和司烨霖都抱上了飞机。
指点着二万把直升飞机开去爱尔兰。
司意涵醒了后,打着哈欠和刑南艺在爱尔兰签下了婚姻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