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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2 / 3)

过是梅花,贤妃娘娘向来大度,本宫看看便走定不扰娘娘清静。”

话落,她立刻咳了两声。

这一来二去,忆贤殿的宫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显然贤妃是不想秦婉琼进入,但秦婉琼身体不好,此时偏偏又是刮风又是落雪的,万一在殿前出了事,受罚的还是他们。

贤妃本来打算的很好,她觉得皇帝不喜这个长公主定会帮着自己将秦婉琼逼退,但她等啊等,等到的就算秦婉琼带着杨晏文进到园子内,直到二人站在树旁,她才等到消息。

来给他传话的是御前总管:“贤妃娘娘,陛下说了此梅乃先皇后种植,即是先皇后遗物,没有公主不能看的道理,陛下还说了,既然娘娘身体不适,还是少出门走动,长公主殿下是否杀你陛下不知,但您若是病重走动病情加重了,那才是大事。”

显然,在这种时候,秦昭居然选择护着秦婉琼。

贤妃等总管太监走后尖叫着将殿内的饰品摆件砸了一通。

不过她的愤怒秦婉琼自然不知道,她就这么站在梅树前,看着树的目光缠绵。

“殿下想让臣下看的便是此梅?”

说实话杨晏文其实有些落差,梅树他家府内种植的便有十来颗,眼前的这棵树和他家的其实并无不同,但看秦婉琼的眼神,她好似在看什么人间至宝。

“杨先生,宫内寒梅仅此一颗。”

杨晏文这才略微,明白秦婉琼的意思。

唯一的才是特别的。

“殿下若喜寒梅,他日可否屈尊前往将军府,府中寒梅无数可供殿下观赏。”

秦婉琼笑着应下,自从刚才咳嗽后,这期间断断续续的咳嗽总是压抑不住,杨晏文便提议送秦婉琼回宫。

她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梅树。

“回吧。”

————

说实话,杨晏文对这桩婚事起先是不在意的,本朝并无驸马不得入仕等例子,在杨波光向他说明了娶公主的利弊后他才决定去会会这位公主。

在皇帝的默许下,他不受监督并‘打听’到公主的行踪,走进茶库时,比茶香先一步抵达的是淡淡的栀香,犹如眼前人,透着温柔和破碎。

心跳陡然加速,那一刻,在漫天茶香中,他耳朵里只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见惯了战场上拼杀的血气女子,这样破碎易折的美物轻而易举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于是,在看到她想要去触碰有毒的藤时,他开口打断了她。

宫墙下的秦婉琼眉眼依然柔和,玉儿般的人物好似被打磨到极致,温柔光滑不带一丝锋芒。

杨晏文忽地觉得,似乎成为驸马,迎娶这样一位碧玉也并无不可,简单的相处下来,杨晏文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杨家人并非蠢货,这场婚姻下埋藏的定然是阴谋,虽明白奉旨成婚下皇帝有着其他目的,但杨晏文还是接受了她,一种冲动的,坚决的心情使他答应了这桩婚事并将其钉在案板上。

这种异样的,支配着他情绪的东西叫做——

一见钟情。

————

用春眠的话说,杨晏文像个教书先生。

秦婉琼初次不理解,直到现在才有体会。

孤舟漂浮在湖面,江河冰封已化,舟游动时偶有飘动的冰轻轻碰撞,天地共奏,舟中仅有男女二人正对相坐,面前放着棋盘,侧手边是烧着炭的壶。

两只钓竿随意摆放着。

“啪。”棋子落局的声音唤回秦婉琼的注意。

察觉到她的走神,杨晏文有些好笑:“殿下,鱼儿自会上钩,何必如此在意此竿。”

秦婉琼便捏起白子,看了看杨晏文落子处,眉头紧皱,怎么也无法轻易落子。

她叹了口气,伸手拿过身旁的杯盏,温酒入喉,辛辣的酒水刺激着咽喉与舌,秦婉琼却一饮而尽,将空了的杯推到杨晏文面前冲他仰头示意。

“殿下,真没有了。”杨晏文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笑意与无奈。

秦婉琼就叹气道:“早知杨先生这样吝啬,下回还是本宫请你吧。”

话落,她又将话题返回:“这寒江中,鱼儿怕是都躲起来了,今日怕是要白等一场。”

杨晏文转过头,目光柔和了几分:“殿下倒不如先破了棋局再遗憾,此局和解阿,殿下?”

修长的指尖夹着的白棋终于还是落入居中,将被黑子包围的白子一瞬又救了回来,杨晏文扬眉,黑子毫不犹豫再次入局。

他就这么吊着她,好似清楚她每次的落子,每每破局又被围堵,秦婉琼执棋的手微顿,脑中快速思索,眼前,杨晏文的指尖在棋盘上轻点两下,秦婉琼眼睛一亮,白子落在他的指尖。

白子堪堪落下,下一刻,黑子再次落下,杨晏文闷笑出声,惹的秦婉琼有些无语:“不下了,当真没意思,还不如饮酒来的痛快。”

看到秦婉琼又摆烂的模样,杨晏文摇头默默收拾残局,有一说一,秦婉琼的棋品真的不好,虽不至于悔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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