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眸子里的灼热似乎要烧掉它。兰濯风喉结咽动,声音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低沉的厉害,“这蛋糕,谁做的?”
兰双没想到兰濯风那么快就认出了蛋糕是出自谁手,她眼眸微动,再也没有藏着掖着,道:“三哥既然那么想知道孟浔为什么过得不好,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她?”
峻叔不清楚为何兰濯风看见蛋糕的反应那么大,但听见这句话,峻叔心想:要是能问,要是有机会,要是孟浔愿意,濯风怎么可能不问?
但下一秒,峻叔就愣在了原地。
因为在左边的石拱门那里,孟浔的手搭着中式木柱,牛仔裤、搭配简单的t恤,一如六年前的青涩,朱春玉面,轻轻的唤了句:“三哥。”
这一声三哥,犹如烟雨后的朦胧清风、风风韵韵,带来无限的希望和光明。
峻叔恍惚,怪不得兰双今日如此大胆。
原来是因为手上有张王牌。
为何说孟浔是王牌?
只因那句三哥后,男人夹着烟的手微微颤抖,他在香山澳何等地位、何等受人尊重,只因一句久违的三哥,竟丢了魂,失了神。
空气里弥漫着酸涩的尘埃,久别重逢的心里话,只适合说给彼此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