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谭恒什么都不是!!!
“谭兄,恭喜你是第四名,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你没事吧。”一个书生有些忐忑不安的问。
谭恒疲惫不堪:“我没事。”
谭恒喷出了一大口血!他用衣袖擦自己嘴角的血,难过得不行。
书生瞳孔震荡:“!!!”
这他妈什么意思?喜极而吐血???
顾焕崇的目光红榜的第一名上,那上面柳应渠的名字狠狠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红了。
顾焕崇听不见众人的欢呼,他的眼中只有柳应渠的名字。
从院试一直到现在一直压在他头上,柳应渠到底比他好在哪!
焦鸣尖叫:“柳兄是状元!!!”
顾焕崇听见了,状元是柳应渠,柳应渠是状元,而他是榜眼。
他每次都输给了柳应渠,他输了。
他输得一败涂地!
状元是他吗?柳应渠的脑子还晕着,他看着榜上自己的名字回不过神来,他看见了自己的名字在最高处,那是所有人羡慕的位置。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这是登科后的诗。
金榜题名了,还是状元。
“柳应渠是会元,这次是状元?”有的书生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柳应渠看了看红榜的第一名:“我是状元?”
“你是状元,柳兄恭喜你了。”王灼清很是佩服,他也是看着柳应渠从云水书院一步一步走到了京城,现在变成状元了,王灼清为他高兴。
柳应渠心里压抑不住的高兴,他的黑眸亮晶晶的,看人都带着笑意,实在是让人心里有些发软。
状元,他以前是想过,但也只是想想。
老婆想要的探花落空了。
柳应渠嘴唇抿了抿还是没忍住笑了一下。
状元耶。
“柳兄,你是宁阳郡的解元吗?”一位不认识的书生上前一步呼吸有些急促询问道。
柳应渠:“是的。”
解元,会元,状元……
柳应渠的话音一落下,周遭所有声音都停滞了一瞬。会试和殿试是在京城考的,他们都知道名次,但乡试中的解元是在郡城里考的,有的书生还是不太清楚柳应渠是不是解元,结果他是解元!
三元及第!
三元及第是读书人渴望得到了最高的荣誉,而古往今来得到这个称号的人寥寥无几。
三元及第只要念着这四个字,他们的心里就滚烫了起来。
书生们纷纷激动起来,就算不是他们三元及第,但是本朝出了三元及第,而这个三元及第还是和他们同一年也足够让人兴奋了。
三元及第,顾焕崇心中黯然,真让人羡慕。
谭恒捂住自己的脸难过。
颜台也难过。
一个太监手中“传旨新科进士到皇家园林举行琼林宴!”
诸位书生都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他们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应渠心里也激动,他和自己的小伙伴走在一起。
“柳兄竟然是状元。”曲流赞叹。
“惭愧惭愧。”柳应渠拱手说道。
“来,来前三甲的过来一起。”焦鸣嚷嚷道。
“你敢去找顾焕崇?”古战悄悄的扯着焦鸣低声说。
焦鸣和顾焕崇他们也是同一个书院的在清水书院里,但就是两个人并不熟悉。
“我胆子大!”焦鸣给自己打气去人群中把顾焕崇揪了出来。
焦鸣怂了:“顾焕崇恭喜你呀。”
旁边的人有的在催顾焕崇赶紧过来,眼神有些疑惑。
顾焕崇停了一瞬,说:“谢谢你,也恭喜你。”
柳应渠站在人群中也看见了顾焕崇,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柳应渠看见顾焕崇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顾焕崇抬头对上柳应渠,然后柳应渠的表情变得痛心疾首起来。
顾焕崇觉得柳应渠怪怪的,他走了。
柳应渠觉得他的心口好痛,他去赌坊赌了顾焕崇三十两银子!!!
没了!都没了!
他三个月从手指缝里挤出来的零花钱全没了!
他好惨啊。
顾焕崇,我对你很失望,是非常失望
幸好他还留了一手把还有一个月的零花钱压在了自己身上。
不知道翻了几倍。
“三元及第,太厉害了。”进士们还在窃窃私语的谈论着柳应渠。
焦鸣一手扯着柳应渠,一手扯着颜台,一手状元,一手探花,实在让人羡慕。
“你们两个好样的,大大的长脸了!”焦鸣笑着说。
古战已经不想理焦鸣这货了。
“今日我为大家弹一手高山流水。”曲流喝了一些酒微醺,瞧见院中放着一把琴,一时技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