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这是他第一次在飞机上,感觉到了饿。
过去的这么些年,在高度紧张的精神下,别说在飞机上十几个小时不吃不喝,下了飞机,还得再缓和上大半天。
“你说的小适子,是程诺姐的男朋友吗?”梦心之问。
“没没没没没,我说的就是个厨子,非常擅长做古典美食的,改天介绍给你认识。”
“谢谢,不用了。”梦心之拒绝。
“啊?为什么啊?”聂广义做贼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我说的真的不是宣适那个小适子。”
“没关系。”梦心之并没有反驳聂广义,而是给出了自己的标准:“阿意可能会喜欢给她做好吃的的人,我的话,我大概只会喜欢在精神上有共鸣的。从小到大,我对吃,都没有什么所谓。”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吃吗?”
聂广义没办法认可梦心之的说法:“你说的阿意是你的妹妹对吧?那我可能应该和她凑一对。”
聂广义大概是真的正常了吧。
要不然他怎么能不是在作死,就是在去往作死的路上。
“啊,那个,姑娘,你别误会啊,我这么说,不是想要冒犯你的妹妹,她还那么小对吧,我……”
这话不对,重新说。
聂广义继续找补:“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这个人,早就已经是个独身主义着,我是一定要孤独终老的……”
梦心之抬头,安安静静地看向聂广义。用不然一丝尘埃的眼神,把聂广义还没有出口的“最作”解释,给堵了回去。
聂广义语塞了。
如果闭嘴就能不尴尬的话,他可以选择性地放弃语言功能。
“罗马有什么特别值得去的博物馆吗?”梦心之出声发问。
那个永远都不会让人尴尬的女孩,又一次拯救了过度正常的广义大少。
“有的有的!梵蒂冈博物馆。”聂广义开启了介绍模式:“你知道梵蒂冈是位于罗马市中心的一个国家,对吧?梵蒂冈博物馆,也因此成了是全球最迷你的国家级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