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爸爸看到了,以为出了什么事,还准备带去医院检查的。”
“……”聂广义自知理亏,一时语塞。
但也只是一时,他很快就找到了反击的理由:“我都道过歉了,这种事情有必要一直拿出来说吗?”
聂天才对道歉的理解,和大众多少也有些不太一样。
“这你可以冤枉人姑娘了,人姑娘一直替你说好话。”
“呵,好话。”如果不是和一丝不苟的外表不搭,聂广义很想直接翻个白眼。
“大头,你没发现这大夏天的,人姑娘在罗马事务所那几天一直都穿着长袖吗?”
“穿长袖要怎么看到?难不成她爸爸还看他换衣服?”
“不是的,是姑娘收拾行李的时候没注意,把袖子撸起来,她爸爸才看到的。”
“呵呵。”聂广义并不相信。
“是真的广义,人姑娘还专门帮忙解释了一下,说你不是故意的。”
“既然知道不是故意的,又为什么要专门拿出来说?”
“你肯定也知道,你兄弟把闺女捧在手心,看到了就以为女儿遇到了不好的事情,直接说书都不要念了,要把人带回去。人姑娘没办法才实话实说的。还专门让爸爸拿了几片安神的药放在我这里。”
聂天勤顿了顿,补充道:“爸爸倒是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没想到人姑娘没让她爸爸和你说。”
“呵呵呵。”
虽然越呵越多,聂广义的心情,却和最开始的时候,有了很大的变化。
油然而生一个极度莫名其妙的想法——
聂广义摇了摇头,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头可断血可流,道歉有何用?
还能不能有点智商了?
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光了,为什么还想着给姑娘发消息?
还能不能有点志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