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如果你对人姑娘有想法,绝对不会是那样的表现。”
宣适的认同,反倒激起了聂广义的逆鳞:“我哪样?”
“我还记得你打着酒嗝和你的宗极大哥说,你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决定再也不要任何一段稳定的男女关系。”宣适回忆道:“我但是就觉得大少特勐,有缺点要尽快暴露,没有缺点创造缺点也要暴露。”
“我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
“你不止说了这样的话,你还问你大哥,?”
“那他当时不也是赞同的吗?”虽然断片,聂广义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印象。
“身为兄弟,当然就赞同了,身为岳父,就不一样了。”宣适说了句大实话。
“你说的什么屁话?”
“那大少就直接把我放了吧。”宣适也不介意。
宣适越这样,聂广义就越有表达的欲望:“小适子,我和你说实话。”
“听着呢。”
“我是说真的啊。我见到那个姑娘我就烦。你可能都不知道,我直接给她送了屏蔽拉黑删除一条龙。”
“还有这一出?那你就不止是得罪了你大哥,你连正主都得罪了。”
“得罪什么啊?不管你信不信,要不是今天又见到,我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这话我怎么耳熟?”
“不可能,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起过姓梦的姑娘?”
“是没有。”
“那不就得了?”
兄弟的赞同让聂广义如释重负。
“但以前,我每次问起聂教授,你都会说,如果你不是我提到,你都想不起来,还有那么一号人物。”
聂广义陷入了沉默。
宣适乘胜追击:“大少有没有觉得,这两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异你个大头曲,我同你个大头工。”聂广义的语言,已经能贫乏到只剩下口头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