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直接放飞自我:“没有晕过机,难道还没有恐过飞吗?不信你问问人姑娘,就知道我恐飞起来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聂广义完全没有接收到聂天勤的眼色。
聂天勤却对儿子的转移话题表示满意,他非常顺利地接过儿子跑过来的话题:“小梦姑娘,广义这小子恐飞起来,都干了什么事?”
梦心之好好地和爸爸聊着天,倒是没有想过,聂广义会在这样的时候把话题引导她的身上,并且还是那么尴尬的回忆。
某个成年哭包恐飞之后的所作所为,就算他自己不尴尬,梦心之都替他感到尴尬。
因为太过尴尬,不知道要怎么组织语言,梦心之倒是把挽着爸爸的那只手给放下了。
聂天勤在心里给儿子点了个赞。
儿子的爱情,还得是儿子自己来捍卫。
梦心之稍作思考,采用了一如既往尽量不让人尴尬的回答:“聂先生看了一封信,飞机差点返航备降。”
“大头!你该不会谎称说飞机上有恐吓信吧?这可不行,这是违法行为。”
“我的亲爹,我是看了你写给我的信,直接在飞机上哭。要不是人姑娘挺身而出,说是因为她和我提分手才导致我哭,我可能就因为妨碍飞行安全被安全员给请下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