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这都是什么逻辑啊?”
“就很正常的逻辑啊。”梦心之略微带了些小时候的顽皮。
“我明明是在炫耀,我弟弟的天分。”
“哥哥这话说的,他难道不也是我弟弟吗?”
“行,那等我们的弟弟来了,看看是和你比较亲,还是和我比较亲。”
“那我可要使出洪荒之力了。”
“之之还有洪荒之力呢?”
“有的,不然怎么在舞台上,不停地旋转呢?”
“可以在舞台上装一个八音盒底座,你想转多少圈,就转多少圈。”
“哥哥是想把我做成永动装置啊?”
“之之同意吗?”
“同意的,哥哥把我卖了我肯定很乐意帮你数钱的。”
……
从上飞机的那一秒,聂广义其实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他后悔没有听兄弟的劝,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追了过来。
在同一架飞机上又能做什么呢?
他连坐到梦心之边上的勇气都没有,直接被自己的脑回路给震惊到了。
他是一个重度恐飞患者,人姑娘的哥哥是一个飞行员。
雄孔雀都知道要亮出自己的羽毛,他却非要拿自己最差劲的地方,到最强劲的竞争对手面前找存在感。
真不知道是智商的哪个部分出了问题。
好在他提前准备了安神的药物。
飞机还没有来得及进入起飞程序,聂广义就把自己给整睡着了,直接来了个天昏地暗。
明明是可以躺平的座位,硬生生坐得笔直。
可能是因为睡姿过于不舒服了,也可能是药物对他的作用并没有那么明显,聂广义在飞机起飞三个小时之后就醒了。
这个时间,飞机早就已经完成爬升进入平流层,在既定的高度巡航。
醒来之后,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和在平地上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聂广义镇定起身去上厕所。
今天执飞的是一架787客机,公务舱每排是两两相连的六个位置。
兄妹俩的位置又是事先预留好的公务舱第一排最右侧位置,也就是5h和5k。
聂广义的座位是6a。
虽然只隔了一排,却整整隔了两个过道。
除了上飞机特地走错过道,或者上厕所,都没什么可能和兄妹俩打照面。
聂广义只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下离卫生间最近的5h和5k。
就进卫生间把门给关上了。
紧接着,就听到一个巨大的声响,飞机开始剧烈地抖动。
聂广义被吓尿了。
物理意义上的。
他原本就已经做好了释放内存的所有准备。
这会儿,在卫生间里,整个一个崩溃。
机上广播很快就响起了。
说的是遇到高空气流,洗手间暂停使用。
聂广义慌了,他本来就在卫生间里面,要怎么暂停使用?
机上广播还在继续,提醒在卫生间里面的人,抓好扶手。
同样都是机长广播,却和上一次梦心之专门安排的有很大的差别。
没有任何一句话,能够安慰到他。
飞机的抖动开始加剧,聂广义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把手,没腾出空来收拾自己的拉链。
在飞机持续颠簸的过程里面,乘务员基本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系上了安全带。
聂广义的状态不可谓不尴尬。
正常的乘客,在稍微没有那么颠簸的时候,早就摸索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聂广义却是一秒都不敢松手。
乘务长知道前部的卫生间里面有人,就等着里面的人出来,再把卫生间给锁上。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人出来,就开始敲门。
乘务长越是敲门,聂广义就越是紧张。
一紧张,他就把卫生间的扶手抓得更紧了一些。
“聂先生,您还好吗?”
乘务长在外面问了两遍都没有人回答。
出现这样的突发状况,乘务长是需要报告给机长的。
卫生间里面有人,却没有应答,是需要强行把门给打开的。
梦心之和宗光原本也是已经睡着了。
因为乘务长一直敲门问有没有人,兄妹俩所在的5h和5k,又是离公务舱厕所最近的位置,没几下就都被吵醒了。
宗光问乘务长什么情况。
“飞机持续颠簸,6a的乘客还在里面。呼叫了好多次都没有应答,准备报告机长。”
“6a?”宗光问,“是刚刚上飞机的时候让你特别关照一下的乘客吗?”
“是。起飞前他说没有什么需求,睡着了也不要打扰他。”
梦心之似醒非醒的时候,就听到乘务长叫聂先生。
她转头看了一下,聂天勤还在第三排中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