淀,倒是在姑娘的心里,留下了一些痕迹。
有些事情,是不能细想的。
在聂广义提议她开创一个属于自己的考古流派之后,以前的很多社死名场面,也都有了不同的解读。
当然了,聂先生债多不愁,多一个社死,少一个社死,都没有什么所谓。
梦心之可不想被自己也放到这样的名场面里面。
“需要看吗?正常人最多不就八块腹肌吗?难不成聂先生有十六块?”
梦心之一脸镇定地回应。
哪怕心虚,哪怕心跳加剧,脸上也绝对能表现出来一星半点。
这是舞蹈演员的基本功。
不管动作有多难,体力消耗有多大,展现给观众的,蜻蜓点水般的举重若轻。
“事到如今,姑娘还把我当正常人来对待,吾心甚慰。”
聂广义忽然就开始感慨。
“那聂先生是希望我当你是正常人,还是希望我当你是不正常的。”
“这事儿吧……也看情况。”聂广义故作深沉。
“都分哪几种情况呢?”
“现在这个情况,我希望姑娘当我是正常的,把我放在和令兄同一起跑线上。未来嘛,假入我成功把姑娘给收归了,就可以让姑娘看看我究竟有所不正常了。”
“哈哈,聂先生不觉得刚刚这番话有点怪怪的吗?”
“哪里怪了?也不过是正常的雄性遇到了心仪的雌性。虽然中间也抗拒过,逃避过,最后发现逃不掉,说到底,这也都是姑娘的错?”
“我的错?”
“对啊?姑娘没事长那么还看干什么?你知道吗,姑娘。”
“嗯?”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这种成语,只应该存在于故纸堆里,你闲着没事,把这种古汉语照进现实,是不是有点过分?”
“谢聂先生美言。”
“美颜?天哪,这种功能在姑娘身上那就是亵渎,姑娘知道你最过分地方的在哪里吗?”
“哪里?”
“全世界就这么一个,不可复制,克隆技术也还不成熟。如果梦姑娘随处都是,你看我还会不会把你放心上?”
聂广义摆出不可一世的天才之姿。
“嗯。我错了。对不起聂先生你。”
“知道对不起我就好,也不求姑娘补偿了,起码给我个同场竞技的机会。”
“这恐怕是不太可能。”梦心之小小地叹了一口气,“我和哥哥从小一起长大,我永远都不可能做伤害哥哥的事情。我已经欠哥哥太多太多了。”
“你都欠了什么?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还。”聂广义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我欠哥哥一个爸爸。”
“……”
聂广义的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唯一清晰的是——姑娘变坏了。
姑娘说欠钱,即便一败涂地都还能回去继承家业的聂天才分分钟就能帮忙还。
姑娘说欠感情,难是难了一点,也可以想办法和姑娘一起慢慢还。
姑娘说欠个爸爸,难不成让他拼命努力给大舅哥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