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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怎么样啦?”宣适给聂广义打来电话,语气之中带着些许八卦。
“什么怎么样?是我昨天晚饭吃多了,还是你今天生活不能自理了?”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看到电话是宣适打来的,聂广义就免不了要各种阴阳怪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谁家的小媳妇。
还是被得罪狠了,正在气头上的那一种。
宣适也是有些无奈:“大少能不能说两句好话?”
“不能。”聂广义斩钉截铁道。
“那一句行不行?”宣适退而求其次。
“不行。”
“好吧。”宣适直接就放弃了。
“我好你个大头吧。”
“广义,你在我的房车上有什么收获啊?”宣适继续带点八卦地关心着自己还没有脱单的兄弟。
“你也说是你的房车了,我在上面能有什么收获?”聂广义没好气地回应。
“我不是也说了,房车直接送你当作你送我们的结婚礼物的回礼吗?”
“那你这回礼是不是小了一点?”
“你还好意思说,你送那么大一个结婚礼物,整得我连蜜月都度得不安生,昨天一天偶遇了六拨要合作的。”宣适免不了要抱怨一下。
“那怎么着?你把婚给退了,好让我把礼物收回?”
“这辈子你就别想了,我和阿诺肯定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你投胎时间定好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行吧,咱俩互通有无,下辈子继续做兄弟。”
“我有你个大头无。”
“嗯,我的头确实头没有大少的大。”宣适很认真地解读【大头无】。
聂广义直接炸毛:“你不就度了个蜜月吗?有什么了不起?”
“是没什么了不起,怎么也比不上大少,度蜜月一个人躺草地上数星星,大半夜给我打了三个小时的电话。”
宣适冷不丁,就提起了聂广义上一段失败的婚姻。
从所谓的蜜月开始,聂广义就觉得廖思佳不对劲。
但他也没有什么既往经验,以为女孩子可能都会有这么一个扭捏的过程。
宣适只是话赶话顺口开个玩笑,却在聂广义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因为聂广义不说话,宣适只好自己接着说安排:“我和阿诺准备明天一早就回国找你。”
“找我干嘛?想来吃我家的大米啊?你个已婚人士,你也好意思?”
“我带着老婆一起吃你的喝你的,勤俭持家,有什么不好意思?”
“我勤你个大头俭。”
“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和阿诺是被游牧咖啡的设计打动,决定要全身心地投入。”
“你见过度蜜月的两个人全身心投入到别人的设计里面去的吗?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有没有问题,程诺知道,你有没有问题,已经无人知晓。”宣适云澹风轻地挤兑了回去。
“你看不起五指姑娘?”
“虽然也叫姑娘,但五指姑娘并不是人。”
“那你就是人吗?”聂广义气结。
“那这个问题,你还是得问我老婆啊。”
“神了经了病了。你是有多无聊才要打这么个电话?”
“一天被六拨人骚扰,能不无聊吗?”
“实在不行的话,你换个地方度蜜月吧。你悄悄地走,别让人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你最好连我都不要告诉。”
聂广义并非真的有意要影响宣适和程诺的蜜月。
他在游牧咖啡发布之后透露宣适的行踪,是想着,宣适去了斐济那么远的地方度蜜月,肯定是很安全的。
倒是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多人直接追过去。
“没关系的,我和阿诺在一起,不管去到哪里都一样是蜜月旅行。”
“我蜜你个大头月,旅你个大头行。”聂广义又被刺激到了。
“好嘞,听大少的,明天就开启永不过期的蜜月旅行。”
“你真听我的,就没必要这个时候回来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脑门子一发热,非要和人姑娘坐同一班飞机回来。”
“是飞机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飞机上能有什么事情?我堂堂一个天才,还克服不了恐飞?”
“我没说你恐飞啊,我是问你和伴娘,有没有在飞机上发生什么?”
“都没坐一起,有什么好发生的?”聂广义才不会承认自己去机上卫生间的小插曲。
他有严重痔疮这件事情,姑娘知道知道就好了,没必要波及兄弟。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自己脑门子发热?”
“我又不是没事的人,可以随时开启说走就走的旅程。你知道我的时间有多之前吗?你知道我刚刚经历职业生涯的滑铁卢吗?”
“费德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