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聂广义用气势压倒了宣适,手往桌子上一拍,直接盖棺定论。
“行,你没有听到,那我就再说一遍。我猜,你选择宁波博物馆,应该和建筑是谁设计的,得了什么奖没有关系。”
“那和什么有关系?”
“里面的藏品吧。”宣适又猜了一下。
“我说博物馆,你说藏品,那不是废话吗?你就连建筑本身,也可以算是博物馆的藏品之一吧。”
“话是这样没有错,但大少应该是想要带伴娘去看一件非常非功夫,至少都需要一万个工时的藏品。”
“怎么哪儿都有你?你以为你很有创意?你这么懂博物馆,你干嘛不去念一念?又不是没有这个专业。”聂广义巴拉巴拉一阵反问。
“听大少这说话的语气,那就是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宣适语重心长道:“大少啊,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劝什么劝?我什么都还没有干,你有什么好劝的?”聂广义气急败坏地问:“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扫兴?”
“不是啊,大少,我们做人做事,都要一步一步来,不是吗?”
“普通人才要一步一步来,我们天才多的是不到十岁就能考上大学的。”
“这是一码事吗?”
“这怎么就不是一码事了?你能证明吗?你有公式吗?”
“大少,你不要反应这么剧烈。你这也只是被我猜到了,又不是被人家姑娘猜到了。”
“你都能猜到人姑娘为什么猜不到?”聂广义有种被窥视的愤怒。
“因为你人生到目前有一半,都有我的参与。”
从高中到现在,宣适和聂广义的友谊,已经走过了整整十六年。
“参与怎么了?你又不能和我结合。”
“……”
“你干嘛不说话,你有屎能不能快拉?”
“大少,你跟我在这儿炸毛有什么意义?”
“那什么有意义,那你说我先去哪个博物馆?”
“那这得看你都有什么资源了。”
“我能有什么资源,我一个搞建筑的。不是苏州博物馆就是宁波博物馆。”
“你为什么非得带姑娘去普利兹克奖得主设计的博物馆呢?”宣适不太理解聂广义的脑回路。
“因为我也是要拿的啊。”
宣适无奈接话:“那你这不是还没有拿吗?”
“你几个意思?”聂广义接受不了宣适的质疑。
“我的意思是,你等拿了再带也不迟啊。”
“我哪能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拿?我如果等拿了再带,岂不是后面马月才能和姑娘求婚。”
“广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俩连男女朋友都不是,求哪门子的婚?”
“求婚有法律规定,必须要男女朋友之间才能进行吗?”
“广义,这不是一个法律问题。”
“那你说,这是个什么问题,你能说出来,我就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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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每天换一个城市,有点小忙碌~你们要不要猜猜看,大少和宣适讨论的是宁波博物馆的哪一件很费功夫的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