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子一样。”
徐昭星生了气,他就笑嘻嘻来哄,反正,不想说的还是不肯说。
徐昭星生了小包子,家里的开销日渐增多,光孩子的尿不湿钱,每月就需要不少。
她是母乳喂养,省下了不少的奶粉钱,可是她这个产奶的,顿顿少不了汤汤水水。
小包子半岁之后,徐昭星休完了产假,这就得断奶了。
得,又多了个奶粉的开销。
徐昭星嘴上不说,心里是有点急的,她其实也才工作没几年,手里的积蓄不多。
没有小包子的时候,并没有觉得钱是个问题,可有了小包子,有很多事情都得考虑。无限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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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她一点都不能在江上的跟前表露,初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发现自己基本成了文盲,这滋味
她懂。
更何况,江上还是个男人呢!
但是,她并没有为难多久。
有一天江上买菜回家,忽然问她:“家里是不是没钱了?”
说着,从买菜的篮子里,拿出了好几沓毛爷爷。
徐昭星瞪大了眼睛:“你哪来的这么多钱?捡的?还是抢的?”
江上没有父亲,母亲也在几年前去世。江上的母亲是江寒的姑姑,未婚生子,江家的人没人知道
江上的父亲是谁,所以他就随了母姓。
这是他们两个领结婚证的时候,江寒的妈妈告诉她的。
江家也是普通的家庭,一下子拿出十万块钱,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徐昭星是真怕啊,真怕他脑子一热,干点犯法的事情。
这里可不是东颜,他也不再是皇帝。
江上没想到她直接跳了脚,掘住了她道:“你急个什么?我挣的,我不是无业游民,我有工作,
金融投资。”
金融投资的范围太广了,徐昭星还以为就是那种劝人买卖基金的。无限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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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许久,她才知道,江上早五年前就有了自己的投资公司。
那么问题又来了,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徐昭星有满脑子的问题,可他就是不肯说呢!
这个男人,还和以前一样,心思太深太深了。
☆、
如果洪氏是个强势的,她一定闹到了中院,问一问徐昭星是不是故意针对她。
她才说要三家均分茶山,她就拿了茶山的进项,做什么诗武大会的彩头。
洪氏心疼的吃不下晚饭。
实际上她确实是强势的,但人就是这样,一鼓作气再而衰。
她不是不想去,而是没有那个勇气。
洪氏头上的抹额并没有因为立春转暖就去掉,该减的冬衣一件未减却显得袖子宽大,就连她自己对着铜镜时,也能看见自己的额头上平添了两条皱纹。
她叹息一声,心道,其实有时候并不是岁月催人老,而是那些不争气的人。
她把蒋恩赶去了书房,以往,他和那几个妾怎么胡闹,她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如今,他花酒喝过了,不三不四的女人也睡过了,她便觉得他整个人散发的气味都是带了些令人反胃的狐骚味道,更看不了他的脸,索性他爱怎样就怎样,只要不碍她的眼就行了。
还叫人捉住了蒋东痛打一顿,开了蒋恩的库房,将里头所剩无几的几样值钱物件,搬了个一干二净。
凭什么呢!
凭什么她总要拿出自己的嫁妆!
蒋恩因为这事,从太学院里回来找洪氏吵架。
他怒道:“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洪氏冷笑。
说“法”,她拿了自个丈夫的私房并不算违法。
说“天”,看看蒋恩现在的模样,这样的天,不要也罢!
接下来,为了节省府中的开支,洪氏将两个没有生养过的妾卖掉了,又算了算捏在自个儿手里的所有财产,一分为四,给自己留了一份,剩下的三份,留给自己的一女两子。
至于蒋恩的其他孩子……洪氏忽然就理解了自己的婆婆。
洪氏从不认蒋恩的生母为母亲,她的婆婆自然是侯夫人。蒋恩一直觉得侯夫人不公允,她原先也这样埋怨过,现在才明白公允…是个屁!
蒋肆毕竟在大房呆过一段时间,那些年被蒋东压迫的狠了,心里对这个人也是极度怨恨的,一听说蒋东被打,惊喜的同时,便迫不及待的将消息传到了后院去。
对此,徐昭星不作评论,她一向都认为自个儿作的死自个儿受,自个儿选的人谁也不用埋怨。
在昭娘的记忆里,当年嫁给蒋恩,是洪氏自己拿的主意。
据说结婚后流的眼泪,都是选老公时脑子进的水。
唉!女人什么都不怕,就怕脑子里进了水。
像洪氏还好,脑子里的水流干了,还能看清婚姻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