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的“军心”。
果然,他这一跪,那些还排着队没轮着撞的,全部倒戈。
一时间,除了躺着不能动的,全部跪着喊:“臣等有罪,请圣上开恩。”
章得之冷冷道:“只此一次,再无下回。”
什么只此一次?
说的可能是废后,估计也有死谏。
反正,朝臣们都理解了,别没事找不痛快,那就是找死。
黄太医在这个时候,掂着小药箱匆匆跑来了。
这时,躺倒的四个已经被抬到了东颜殿外。
黄太医一看,难受,想哭!
倒地了四个,都是外伤,这得用多少外伤药和人参啊!
黄太医还不是太医之前,是军医。
军中最缺的就是外伤药。
那些个士兵拼来拼去,流血流汗,很可能因为没有外伤药,而伤口溃烂死去。
这些个肥肠满肚的世家贵人们,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作死死谏……嗯,凡是浪费药材的都得多受点罪才行。
黄太医的小徒弟一上来就探了谢理的鼻息,道:“先生,宰相大人好像没气了。”
黄太医撅了撅胡子,差点儿没笑出来说“死一个好,省药材了!”
本着大夫的天职,还是上前号了脉,叹息道:“嗯,还没死透呢!没准儿就又活了。”
得,这是还得用药的节奏。
黄太医趁人不注意,悄悄地踢了谢理一下,心里想着:怎么不死透了呢!
谢理倒是想呀,活着还遭罪。
他是怎么回家的,他并不知道。
只知,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了一屋子的女人哭声。
他还能分辨的出,哪个是他最爱的乔姨娘,哪个是他的正牌妻,还有他才将纳了的焦姨娘和程姨娘。
太吵了,他以前怎么没觉得女人一多,就这么吵呢!
他无奈地睁开了眼睛,就见他的夫人,已经哭红了眼睛。
他动了动嘴唇,想要安慰她一句自己没事儿,这不是醒了嘛!
那边的夫人,就哭着告诉他一个惊天噩耗:“老爷啊,不好了,圣上下了令,封老三做了右宰相,我也不懂这是个什么官。不过听人说,左迁表示贬职,右迁表示升职,那大抵是个大官。圣上还下了令,让老爷在家闭门思过。还说宰相的一应职权,暂由老三代管。”
谢理一听,翻了一下眼睛,又厥了过去。
与此同时,东颜殿内。
章得之打量了一下换上新官服的谢知,道:“如今你也不算是白身了。”
谢知道:“请圣上放心,也请圣人安心,臣……只是代管。”
谢理啊谢理,可能至今还不知圣上有读人唇语的本事。
而他,也是偶然得知。
作者有话要说: 徐老师的同乡不是白身了。
☆、
废后那日的死谏,瞧起来在朝堂上没有真正的死人,实际上还是死了不少。
有时候,徐昭星也是真为那些人的智商着急,章得之瞧着就不是个好性子的,还敢不怕死地“下战书”,可不就是给了他信号,让他不惜代价死磕到底。
趁着谢理和高培养伤,章得之来了一招釜底抽薪,查处了好几起贪|腐案件,扯出了萝卜带出了泥,直指高家而去。
那么,谢理还能跑的了!
高培还没醒,就被送入了大狱。
高巍慌了,想走太子的门路。
可是这时候,他根本见不着姜高良。
只好求到了余良策的跟前。
“余兄,不看僧面看佛面,余兄就看在我们曾是同窗的份上,求余兄去给太子殿下传个口信,就说我高家也是忠心为主,往后……再也不敢了!”
余良策在太学时,和高巍的关系就很普通,余家是草莽出身,高家即使是县侯,也是有侯爵在身的世家。
物以类聚,此前高巍看不上余良策也并不稀奇。
可余良策也知道,高巍和太子的关系匪浅。
他道:“我想以太子殿下的性情,也并非没将你家的事情放在心上,只不过,时机不对,他并不能出声而已。你与其让太子为难,不如亲自求到圣上跟前儿。”
余良策确实是实心给人出主意,本来啊,圣上和太子是父子,哪有父亲下的决定,儿子第一个跳出来反驳的,这不是活生生要挑拨人家的父子关系。
可,高巍并不领情,急吼吼地道:“不帮便罢,我便知道我来此也是空跑一趟。你余家……哼,能有今日,不过是当初……跟对了人而已。”
高巍的话里有话,高巍又不是余氏那个糊涂的,难道还会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都说出来?
余良策气的青筋直跳,待他走后,套了马,就往皇宫去。
圣人进宫之后,给了他一个特许,他若是什么时候想进宫,只需出示令牌,便有人直接报到内廷。
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