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挽着苏荷的手,笑着问道:“今晚有师傅可以教教我们吗?”
年轻老板叫闻毅,拨弄了下寸头,看眼神对温曼也是有意思的,他点了点自己:“我咯,我可以教你。”
温曼撇嘴,“那我这个闺蜜呢?”
“我给她找一个。”闻毅笑着弹弹烟灰。
温曼看苏荷。
苏荷笑了笑,不好扫温曼的兴致,她点头:“我好久没打了,有些生疏,有人教正好。”
温曼点点头。
闻毅开个包厢,两个人进去,闻毅让人上了茶跟糕点。温曼玩着手机,跟苏荷低头聊天。苏荷一边吃糕点,一边听温曼说话。
偶尔看向台球桌。
她高中为了有一天能跟谢楼打一场,学了一段时间的台球,还让她爸爸把家里的器材室改成了台球室。
但很可惜,学了不到两个月
苏荷低头笑了笑。想起今天他那眼神。
她跟他可真有意思。
她躲避他。
他也在防备她。
温曼去打电话,苏荷一个人等得无聊,站起来,拿起台球杆,在桌子上比划。久没碰过,手有些生疏,她抬起球杆,直直地对着门。
门正在这时打开,谢楼咬着烟穿着白衬衫走了进来,就见球杆对着他的胸膛。
砰—一声,球杆砸回了台球桌上。苏荷眼眸闪过一丝慌乱,“你”
怎么在这里?
谢楼挑眉,双手交握抱着,靠着门,“哦,原来是教你啊。”
苏荷有一秒钟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