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打红了手掌,捏着周语语的下巴问道:“从那三十多万没了以后,你就一直刺激我妈对吗?”
“你看出她精神不好,所以加十倍地刺激她,是不是?”
周语语怎么都没想到,以前柔弱只会黯然失神的苏荷今日会这么狠,她捂着脸,靠在墙壁上,使劲地挣扎:“你妈你妈欠我们的,她她欠我们的。”
看样子,是承认了。
苏荷扬起手,再次两巴掌打下去。无限好文,尽在五块五毛
周语语那张漂亮的脸,一下子就成了猪头。
苏荷的手打得也发麻了,她冷冷地松开周语语的头发。周语语跌坐在地上,苏荷站直了身子,往里走,进了主卧室,去翻找王惠的物品,不一会儿,就让她翻找出了许多跟父亲留给王惠的东西,相片,项链,合影等等。
她拿了王惠当初从苏家带过来的行李箱,将这些东西全部塞进去,又选了王惠几套苏荷以前都见过的衣服跟睡衣,一块儿叠在一起,合上箱盖,拉着出来。周语语奄奄一息,一直想拿手机。
苏荷一脚踹开那手机。
看都没再看周语语一眼。
谢楼靠在柜子上,看着苏荷出来,揉了揉唇角,眼眸里带着一丝笑意,伸手帮苏荷提了那行李箱。
牵着她的手:“走了?”
苏荷嗯了一声。
谢楼拉开门,轻描淡写地扫了那两个高大的男人,那两个男人松了手,将周父推过去跟周语语一起。
周父跪在地上,抱起周语语,呜呜地哭着。
那两个男人顺势关上两扇门,把哭声阻挡在了屋里。无限好文,尽在五块五毛
来到楼下,苏荷抬头看着天空,月影稀薄。她呼了一口气,这里对她来说一直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在这里留下的回忆,都是难过的。
每一次靠近这里,就一阵窒息,以后,她不会再来这里了。
那两名男人跟谢楼告别。
“谢少爷,我们先走了。”
谢楼微抬下巴,嗯了一声,他们很快走出小区,人影融入黑暗里。
谢楼从身后推了苏荷的腰一下,低声道:“回酒店。”
苏荷乖乖上了副驾驶,谢楼把行李箱扔在后座,上驾驶位上开车,车子一路开出小区。谢楼单手握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随后递给苏荷。
苏荷看了一眼。
上面写着“厉哥”。
苏荷拿过来,接了,喊了声:“厉哥好。”
厉哥那有点烟枪的嗓音从那头传来:“已经调了主治医师过来,正在给她做全身的检查,情况良好。”
苏荷:“谢谢。”
厉哥笑了声:“不客气。”
厉哥:“我叫了看护,先照顾着她,后续的事情你们休息好了再商量。”
苏荷只觉得心头暖暖的:“谢谢,好的。”
随后,便挂了电话。
苏荷把手机递给谢楼,谢楼却没拿,而是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腕,苏荷跟他对视一眼,窗外些许的灯光投射进来,忽明忽暗,谢楼唇角微勾,苏荷也笑了笑,相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到了酒店,还是昨晚休息的那间套房,进了屋,苏荷转身勾住谢楼的脖子,谢楼愣了一秒,随即用脚踢开那行李箱,抱住苏荷细致的腰,直接压在酒柜上,低头轻笑:“想做吗?”
苏荷红了脸,只凑近他,吻住他的薄唇。
谢楼眼眸暗了几分,手顺着她的腰间摸进去,后有些粗鲁地抬起她的长腿,压在他腰上。
不一会儿。
酒柜发出些许的响声。
细白的手臂攀着他的脖子,苏荷喘息着靠在他的肩膀上,又哭又叫的。
没法控制的时候,苏荷的指甲狠狠地掐入谢楼的肉里,松开时,他后脖子处全是指甲印,谢楼低喘着问道:“舒服吗?”
苏荷咬着唇,哭着没有应。
谢楼低笑一声:“那就是舒服了。”
两个小时后,苏荷裹着酒店的浴袍,懒懒地靠在床头,浑身骨头似是软了。
谢楼也穿着浴袍,敞着胸膛,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苏荷。苏荷接过来,抿了一口,脸颊通红。
谢楼凑近她,薄唇上沾了点儿酒液,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谢楼目光下移,落在她带着吻痕的细白锁骨。
苏荷顺着他目光,看到了,红着躲开,“看什么?”
谢楼修长的指尖摸上去,拨开一点儿的浴袍,坏笑:“下次纹个纹身,就纹个谢字。”
苏荷拍开他的手:“才不呢,疼。”
谢楼低笑两声,又吻了吻她的嘴唇,“有破/处的时候疼吗?”
苏荷伸长腿,狠狠地踹他。
谢楼倒向一旁,懒懒地勾唇笑着。
又坏又性感。
这时,谢楼的手机来了视频,谢楼拉好浴袍,坐起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