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看着杜楚灵,问她以前是不是读a市第一中学或者a市外国语学校的,除了她同校的同学,应该没有人知道她之前叫杜楚灵。
“对,我以前高中是外国语学校的,常常在学校光荣榜上看到你的名字。”
金楚灵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救护车就停了,随车的医生跟护士把移动担架抬下来,往医院里面推去。
戴彩月去挂号,医生为金楚灵开了各种检查的单子,让戴彩月先去交钱。
戴彩月嘀咕:“怎么要多么钱。”
说归说,戴彩月还是把所有现金拿出来交钱。
金楚灵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人彻底昏睡过去。
在戴彩月去缴各种费用的时候, 杜楚灵在抢救室外面,其实整个人是很恐慌的, 她不希望原身出事,那是她极其不愿意见到的画面。
戴彩月回来后还在拿着手机讲电话,电话中似乎是让杜田龙拿钱过来, 不然他女儿就没命了, 两人在电话里吵。
杜楚灵感觉他们应该还没离婚,至于一家人为什么从a市过来c市就不知道了。
“谁是金楚灵家属?”
两名医生从抢救室出来。
戴彩月跟她一起上去。
“进来推她过去拍片子。”
之后就是各种拍片子,包括胸椎ct, 颈椎ct,医生说过虽然现在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外伤, 但这种高空坠落内伤才是最严重的,现在金楚灵只有上肢稍微能动一动, 下肢基本上没知觉, 有可能面临瘫痪,而且她脑部有出血。
这些词语在杜楚灵听来就是很可怕的,他们拍完片子后等结果等了半个小时, 之后戴彩月把检查结果拿给医生看,在这个时候, 杜田龙才赶到,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杜楚灵身上,“她是谁?”
戴彩月:“她说她是楚灵的朋友。”
动手术要钱, 两夫妻虽然嘴上骂金楚灵惹事, 就知道花家里的钱, 不过还是拿钱交手术费,医生先让他们交五万块。
手术定在明天下午三点,杜楚灵在医院待了一会,还把自己电话给戴彩月他们,也给医院这边,让他们有什么情况给她打电话,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她才走出医院,离开前金楚灵还是昏迷的,生命体征已经趋于稳定,只等待明天的手术。
杜楚灵回到公寓后睡不到四个小时便起来上班,跟她的直属上司请半天假,在排队等电梯的时候低头看手机。
“杜楚灵……”
听到有人叫她,她抬起头,微笑喊道:“霍总早。”
这应该是她回到现实第一次见到十年后的霍利成,西装革履,仪表堂堂,褪去学生时代的稚气,成熟稳重,光凭一张脸就能引来不少人的注目,再见到他,她似乎对他没有之前那种心动,只是觉得她碰到一个熟人而已。
霍利成跟她一起进电梯,早上电梯都是满人的,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她工作的楼层比较低,很快就走出电梯。
下午两点,她就离开公司去医院,等她到的时候,手术还没开始。
杜田龙已经不见身影,只有戴彩月一个人守在那里。
她也不跟戴彩月说话,只是静静候在一旁,之后跟戴彩月一起把金楚灵推进手术室,此时的金楚灵已经稍微清醒,见到她还笑了笑。
这场手术持续的时间非常久,杜楚灵在外面等了将近八个小时,手术还没结束,戴彩月还离开了一阵,杜田龙是晚上七点才来换戴彩月的班,见到她又不由多看几眼,在手术室外抽起烟跟她聊天。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我女儿有你这个朋友,你是干什么的?”
“你没看到禁止吸烟吗?”杜楚灵冷声说了一句。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抽。”
杜楚灵便不想跟他说话。
杜田龙瞪她一眼也没有再自讨无趣。
再过两个小时,医生们才出来,手术很成功,人已经救过来,她现在是脊椎震荡,不用截肢,不幸中的万幸,再慢慢休养一个月应该会好起来。
杜楚灵松了一口气,金楚灵被推出来的时候麻醉还没过去,人是迷迷糊糊的,还在呓语。
杜楚灵跟她说了一会话之后才离开。
晚上十点多,她从地铁里走出来朝小区走去,在小区门口见到站在一棵树底下抽烟的霍利成,之前丁美兰她们总说霍利成太邪太不正经,一看就是安定不下来的人,跟他谈恋爱注定被伤,此时这么一看霍利成,好像邪气的气质少了几分,至少人看起来是稳重的,就是这抽烟的习惯改不了。
许是见到她,霍利成朝她走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喊了一声“嘿”。
她心里产生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对霍利成没有了悸动,也没有怨恨,她能平静地看待他。
“你躲我干什么?”这是霍利成开口的第一句话。
“我没有躲你啊。”
“那我给你发信息,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回复,昨天还把我电话给挂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