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泡!”
季夏橙软声拒绝,转身要往书桌前走,“我还得再看会剧本。”
“剧本有我好看?嗯?”
盛景不止声线蛊惑,他的手臂也太长,她明明已经逃开了三步,却又被他圈回了原地。
“好好的人干吗要跟个东西比!”逃不走的季夏橙摆烂的十分彻底了。
盛景要乐死了,她现在的胆儿是越来越肥,“宝宝刚才骂我不是东西?”
季夏橙咬了咬嘴唇,声音婉转:“谁吓唬我,谁就不是东西!”
“我怎么吓唬你了?穿给你看就是吓唬你?”
盛景的大手隔着衣服,轻轻揉捏。
他的鼻息扑打在她的脖颈上面。
季夏橙没出息的只觉腿软。
她微微向后扭了下头,是想说点什么的,“盛景……”
盛景“嗯”了一声,顺势吻上了她红润的嘴唇。
季夏橙便忘记了自己刚刚想说什么。
怎么亲似乎都亲不够,唇齿相依的感觉实在是醉人。
盛景的吻很快就落在了她的耳后,紧贴着她的耳骨跟她耳语:“宝宝,真的吃不饱,饿很久了,这几天你要对我好一点。”
季夏橙浑身酥软,可能是一时心软,也可能是被盛景蛊惑,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
她被搓成了扁的,又揉成了圆的。
渔网,盛景是穿了不错,可她根本就没看清,那碍事的玩意就被扔到了一边去。
要说盛景重|欲这种话, 估计都没人相信。
谁让他长了一张清冷的禁|欲|脸。
也可能是前面二十几年禁的太严。
到了季夏橙这儿,会跳舞的柔韧力不要太好,一字马, 拱桥, 总之什么高难度, 来什么。
连续被盛景折腾了几天, 季夏橙的休假彻底结束了。
电影《天恨》的后期制作完毕,定下了暑期档上映。
按照蒋导惯例,电影上映前还会接受一次访谈。
樊玉珠打电话给季夏橙:“我给你准备了几套适合访谈穿的小礼服, 要不要先拍照给你看看?”
接受访谈不是走红毯, 着穿不可以太瞩目, 又不能没心机。
季夏橙相信樊玉珠的眼光, 只嘱咐道:“端庄不露就行。”
樊玉珠公事公办问了一句:“什么程度的不露?”
“颈部以下都不行。”
两个人的探讨实在正经,樊玉珠不疑有他,又随口问:“你这几天都在干吗?”
“睡觉。”
“睡了五天?”樊玉珠诧异。
季夏橙是个挺自律的人,以往杀青休息, 哪怕只有短暂的一两天, 不是泡在瑜伽馆就是约上形体课。
如此放纵还是头一回的事情。
季夏橙叹了口气, 想说也不是睡了五天,这中间当然得吃吃洗洗调调情,也会看个电影打把游戏,但主题还是睡。
她也不好解释太清, 只道:“不是你说的酒店房间不隔音!”
樊玉珠真的是愣怔了许久, 才想起季夏橙刚跟盛景开始时, 自己说的那条好心建议。
不是, 合着季夏橙说的睡觉,不仅仅是睡觉, 怪不得颈部以下不能露。
樊玉珠觉得自己这个经济人加合伙人做的可真不容易,这都什么事啊,大清早被糊一嘴重口狗粮。
真的,为什么要跟她这个单身狗扯限级制话题!
她十分气愤,说了句:“吉子,你都跟盛景学了点什么?”
她挂线了。
留季夏橙一个人做总结。
学的确实不少。
至少她现在真的不是被人一味欺负,也会反击。
好比昨天,盛景喂她喝水,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可不知道怎么水洒了,她起初只是帮忙,后来脑子一热,就去吻他颈窝里的水珠。再后来,她就只吻他,不给其他的……
当然,她很快遭到了打击报复。
细节不能想,实在过分瑟瑟。
可能是身体真的好了很多,如此的不节制,季夏橙每一次都觉得酣畅淋漓。
关于这一点,她死活没跟盛景说。
内心还十分忐忑,怎么办啊?越来越好瑟了!
季夏橙举着手机愣神。
盛景从外间进来,两个人的眼神一相撞,难以言说的暧昧碰撞。
季夏橙怕他要再来,弱弱交待:“我明天要开始工作了!不能再那样。”
好像生命里除了与他相接,已经没了其他事情!
盛景:“我说什么了?”
季夏橙拢了拢浴袍领口:“你乱看了。”
盛景笑了笑,还揉了一把她的头发:“换件衣服,带你回家一趟。”
说的回家,也没说回白家还是季家。
盛景开车,季夏橙坐在副驾。
就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