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刚准备回到房间,门口又传来动静,很像是脚步声。
一颗心脏提到嗓子眼,又是大晚上的,她一个人在屋里,难免感到害怕,毛骨悚然。
秦棠保持冷静,回到房间拨通张贺年的手机,轻声问道:“你回来了吗?”
“在回来路上。”
秦棠小声道:“家门口好像有动静,猫眼被堵住,什么都看不见,你回来了小心一点。”
“门锁好的?”
“嗯,锁住的。”
几分钟不到,张贺年回到时,走道上什么都没有。
他联系物业的保安去检查监控,却被告知监控出了问题,还没修好,过几天才有师傅来修。
再三检查门锁是完好的,没有问题,只有猫眼被堵住。
秦棠也吓了一跳,真不是她想多。
张贺年将堵住猫眼的东西拆了,联系人明天早上过来在门口装个监控。
再次确认上锁,张贺年视线落在她白净的脸上,问她:“吓到了?”
秦棠摇头。
“棠棠。”张贺年眼瞳漆黑无波,看不出情绪,“可能是冲我来的。”
“那你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秦棠法和节奏,每次都深得要命,在她换不来气时才会松开几秒,接着又继续。
秦棠身体轻轻发颤,眼神逐渐迷离,用力抱紧他。
深怕下一秒他不在。
感受他的体温、心跳,好证明他是真实存在的。
许久,他喘息松开她,转而咬向她红透的耳垂,手在她臀狠狠抓了下,强势又野蛮,气息粗重:“好,不走了。”
秦棠终于轻松了点:“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在这边发生什么事了?可以说的说,不可以说的不说,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你别什么事都自己担着。”
背负太多很辛苦。
张贺年顿了几十秒,摸摸她的头发,还是没说。
这些事不用她来承担,所以不需要她知道太多。
早上起来后,张贺年找人来安装监控,都给装上,忙完又去物业那边沟通他们最近加强安保,买了几条烟私底下给了保安,人情世故做到位,物业那边也打招呼尽快修好监控。
回到屋里,张贺年又接到叶繁姿的电话,她说:“陈湛来北城了。”
张贺年面色平静,“是么。”
“你还是不相信我?”
张贺年没说话的意思就是默认。
懒得演戏,装作信任她。
叶繁姿又问他:“秦棠也来北城了?”
“消息挺快。”
“那倒是没有,昨天你靠近时,我在你身上闻到了香水味,一般女人近不了你的身,你又不用香水,那只能是一种可能了。”
“把心思放在正途上不是挺好?”张贺年掀弄薄唇淡讽道。
叶繁姿岔开话口:“晚上陈湛办晚宴,在世纪酒店,到时候沈兆海也会去。”
“陈湛让你传话告诉我的?”
“是,他让我说的。”叶繁姿笑了笑,“明面上我还是他的人,他让我传话不是很正常?”
“不装了?”
“反正你不也没上当,就连蒋来也不相信我,你和蒋来真不愧是好兄弟。”
“他到底不是你。”
叶繁姿听出他的嘲讽,“是蒋楚真是不自量力,明知道不可为还为之,她咎由自取,跟我没关系。”
“人都进去了,你怎么说都行。”
叶繁姿为自己辩解,她看不起蒋楚,明面上是好姐妹,她暗地却觊觎张贺年,“难道你想说是我让她捅伤你?她是什么傻瓜?我说什么就做什么,那我让她去死她也去死?张贺年,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没有任何形象可言,可你能不能稍微别把我想那么坏……”
“要换做坐在我这个位置的是秦棠,你还会这样想她?”
张贺年眼神仍旧平静,“没有假如,秦棠她不会主动伤害别人。”
“好一个不会主动伤害别人,所以她才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被你妈送出国三年,这种气,我可咽不下去。”
张贺年嗤笑一声,没再和叶繁姿说下去,陡然挂断电话。
秦棠从厨房出来,刚在处理昨晚的剩菜剩饭,摘了围裙和手套,问他:“你等会要先吃了饭再出去?”
“下午不出去了,我来做饭,想吃什么?”
“肉末煲茄瓜,糖醋里脊,苦瓜酿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