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说是妳学校带回来的,我看了有趣就拿些来玩玩。妳不介意吧?」
「不介意,有人帮忙做,我还赚到,只是这是我要交差的,不能送妳哦!」树直白道。
景夫人瞅了她一眼,没有答腔。
「这个吊饰,做什么用的啊?尤其白色的,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吉利。」景夫人举起一个刚完成的吊饰看向黎树。
树心惊,知道景夫人口中的不吉利是指丧事。
「哈,别介意,现在年轻人哪有我以前老一辈这么多食古不化的规矩,自由多了!妳看,这样可不可爱?」景夫人迅速剪掉多余的胶绳,将工具放回旁边的手工艺宝盒,然后举起自己改良过后的吊饰,珍珠白的花球,装上黑色豆豆眼,凤梨花尾巴,像只白胖胖的小动物。
「阿姨创作力很高超耶!」树对景夫人童心未泯的创意感到惊喜。
「妳这些手工艺品量这么大,是要卖的吗?」
「对,过阵子学校有个盛大活动」树把学校商摊的事说了出来。
「听妳說起来时间也要到了,不过,那些量一个人能如期完成?」景夫人指向被移到花艺厅角落几大包的材料,马上说破关键。
树尴尬笑笑,接着把分配不公的事也说了。景夫人把自己的工艺宝箱留给她:「如果有需要,所有工具材料随妳用。」然后一面整理,一面站起来,又说:「把同学叫来家里做吧!家里有冷气,而且,花艺厅也大。」
「啊!太好了,谢谢阿姨!」
于是,树约了第六组的人下午改来本家做手工。
在那之前,她自己努力赶了些进度,看着景夫人做的小胖雪球犬,忍不住也从手艺箱里翻出材料,加了些点缀,然后排排站在桌面上欣赏。她感觉有点累了,于是上楼打算小睡片刻,晚点再战。
走到往自己休息的房间楼层,她朝三楼方向望去,想了想,提起脚又继续多爬一层,站在大哥房门前,按照广颢曾经告诉自己的,输入门禁密码。
哔!
她偷偷摸摸探头,房里没人。
绕了一下,确定广颢不在,她失望的噘高嘴唇,正要走时,哔!门禁又响了,有人推门进来。
「小树!」广颢看见树在房里也很惊讶,他满头全身湿汗,穿着的无袖黑色排汗衫整个湿透,好像落水被打捞起来一样,在淡褐色肌肤覆上一层水亮。
「哥!」看男人带着一身湿答答的靠近,树下意识就往后闪躲。
不顾满身汗水,男人将她一把抱进怀里。
「啊!哥,好湿喔!湿掉了啦!」树抗议,男人的汗体贴着她的脸和身体,越扭沾得越彻底。
「哈哈哈!躲什么呢?」男人大笑,顽皮地抱得更紧,很久都不给她分离。
反正都湿了,男儿汗也不是什么脏东西,树终于甘愿的把脸靠在他湿热的胸膛上,嗅着略显浓重的雄性体味,「你刚在隔壁做运动喔?」
「嗯。」
脑补大哥举重操练的样子,树抬眼看着广颢雄气勃发的脸,突然起了个贼心思,偷偷伸手摸进男人胯下,果然在裤裆那抓到饱满一包,腾着热热湿气,好像还蛮硬的,她不禁好奇的在掌心捏了两下确认。
广颢低头看着她用手捧着自己鸡巴,若有所感的样子,一把将她抱上床,「想要了吗?」用微湿的鼻子磨着女孩细腻鼻子。
被压在男人湿热躯体下,树盯着广颢好一会儿,才承认,「嗯,想要。」说完又感到害羞,于是张嘴凑过去吻他。两人嘴大开激烈互相含吮,舌头勾缠。
「竟然这么湿」广颢手在女人裤子里惊奇地说。
「你自己才湿!」色欲被揭穿,树羞得发窘。
「湿哥哥才好进去。」广颢站在床边,脱掉彼此裤子,抓着她的脚踝把人拖近,提高双腿,对着软缝,把硬挺插了进去。
男人粗壮的阴茎在女人水嫩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发出规律的水肉磨弄声,树欢快淫叫着,下体微摆迎合着男人的挺送。
「啊啊,大哥」感觉攀升变得刺激,树开始不安扭动,想逃离下体活塞运动。
「呼!呼!叫我名字!」男人喘息道。
树看着他,竟感觉到紧张,一时喊不太出口:「哥啊广广颢」
「嗯。」广颢心喜,分开抓着的女人两条玉腿,俯身吻了她一下。
「广颢啊不要!广颢我会死掉!」感觉到男人在体内更激烈梭动,硬物反覆拨弄敏感的肉点,致使恐怖的快感如洪水弥漫,树仰高脖子喊叫,欲罢不能,肉道死命夹紧了他,更加强加深所有感觉。
「哥!哥广颢快停啊啊快停!我不行了!」整个人仿佛快要遭到性快感灭顶,树身子绷紧,仰头求饶,似痛苦,却又极乐;广颢目光如狼,只是凝望着她此刻在床上无助的扭动挣扎,双手紧抓着她,雄厚身躯对着娇软女人凶猛挺送冲刺,丝毫没有心软松懈。
在刺激冲击,所有意识蓦然离线,失去了身体主控力,树失神了数秒,才恢复喘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