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四舍五入一下,是李警官帮了你啊,哈哈。
易胜天假惺惺地拍拍傅鸿与的肩。
我不早提醒过你的吗?兔子急了会咬人啊!叫你不在意我的话。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傅鸿与摁摁眉心,不过,你当时和玥玥见面的次数不多,到底怎么看出来不对劲的?
钱啊。傅总每次给钱给得豪爽,没发现小娇妻表现得意外兴奋吗?
傅鸿与陷入沉思:还真没发现我以为小家伙只是单纯地爱财。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易胜天轻咳两声,回归严肃,为了抓出江玥的心上人,你又翻过往资料、又查出生档案的。傅总,你这份呕心沥血抓情敌的精神,真的叫我佩服万分!
少来。傅鸿与挥掉头顶的高帽子,反问,你谈过恋爱没?
当然谈过。易胜天开始卖关子,我倒确有一个办法,就是
傅鸿与没犹豫,直道:说。
易胜天便将想法和对策尽数传授。
傅鸿与听完有些不信,疑神地眯了眯眼:我怎么感觉,这些招数会让玥玥更想逃跑?
爱信不信。易胜天无所谓道,反正是你家小娇妻要跑,不是我家。
傅鸿与还想再说点什么时,忽然有佣人来敲书房房门,语气着急紧张:易、易少爷,傅先生!大事不好了,傅小夫人他、他
不等女佣把话说完,傅鸿与已经拉开了书房房门,黑脸问:出什么事了?人呢,人在哪?
女佣胆怯地指指落地窗外。
傅鸿与顺势看去,只见他的宝贝娇妻,在前院和两只金毛大狗闹得不亦乐乎。
两只大狗滚得一身泥巴,小娇妻身上也脏兮兮的、像个半脱模的泥人。
江玥!傅鸿与火气狂飙,脚步匆匆地往院子外走,管骏也急忙跟上,不是让你好好待着的吗?过来!
等!易胜天想拦没拦住,伸手抓了空,尴尬地抓抓头发。
看看傅总怒气冲天抓兔子的模样,易胜天忍不住摇头感慨。
开了眼了傅总怎么还吃狗的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江兔:和狗玩都比和傅鸿与待着开心!
傅爷:啊?
感谢a大可爱滴白桃乌龙1、枯枯超级ol宝贝滴白桃乌龙2、糖渍萝北北子的白桃乌龙3!
看看你这张脸。
傅鸿与把江玥摁到洗手台前。
像样吗, 嗯?
江玥打量镜中的自己:左边额头上沾了点泥巴,右边脸颊上黑乎乎的,一看就是被泥蹭过。
脖子和衣服上都有些脏, 但他自我感觉还行, 不难看。
还行啊。江玥故意唱反调, 这不挺好看的?
多野、多酷、多帅呀!
他玩的可是高级种植土诶, 软乎乎、很贵的!不是那种花坛边上随处可见的泥!
傅鸿与气得冷笑:你还觉得挺好看?
嗯。江玥对镜中的自己点头,坚定道, 好看!
江玥以为傅鸿与拿他没办法,不料说时迟那时快啊!傅鸿与将水龙头往热的那边一掰,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 用手接了把水,呼地往他脸上糊。
唔!水性不好的江玥, 差点呛了一口, 你、你干嘛!
傅鸿与抽出一张洗脸巾, 粗暴地替江玥擦去脸上的泥水水滴, 嫌弃皱眉。
脏成这样, 还有脸说好看?
为什么没有脸?江玥被摁着脖子,抬不起头来,声音却依然倔强, 不小心弄脏衣服而已,干嘛那么凶?还说得这么严重!
呀不要拎我!
傅鸿与当听不见,拎兔子似地将小家伙提起来, 开始擦脖子。
在我给你清理干净之前,你没有资格表达不满。傅鸿与黑着脸,动作利落地进行着洗兔大业。
易胜天倚靠着浴室门,占着席位, 围观这对冤家小两口花样闹别扭。
出于友人身份,易胜天假惺惺地劝了几句:有话好说嘛。
傅总,您别太生气了,小夫人年纪小,贪玩爱闹才正常。
滚。
傅鸿与张口一句骂,丢开洗脸巾,毫不客气地拿起吹筒。
别当假意和事佬了,看着烦。
江玥急忙护住脑袋,不让身边的臭混蛋吹:你、你别动我头发,我自己来!
傅鸿与停住动作,盯着江玥。
大概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被拒绝了有点难堪吧?傅鸿与眼神里透出满满的警告和压迫。
江玥朝天丢了个白眼,心想就你丢面儿!我被你摁着脖子、在外人面前洗脸,最难堪的人明明是我!
你每次给我吹头发都乱来,弄得我头发不是成团就是打结,烦死你了!
江玥心直口快,没意识到这一段话其实变相讨好了傅鸿与。
在外人听来,不就是冷面傅爷、不止一次地为小娇妻吹过头发吗?
傅鸿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