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顿了顿:还有呢?
年龄比我小的。
不管哪一世舟舟都比她小,这话说的半点错都没有。
少女眼睛弯出喜人的弧度:这个她符合耶!
好了,别再问了,再说下去饭菜都凉了。昼景提前打断她满满的求知欲,埋头用饭。
得到确切的答复,十四自觉收获颇丰,用过早膳她借口回屋换衣服,人进了内室,二话不说拐进浴室,浴室里挂着一面等人高的镜子,她干脆利落地将自己剥光了,站在那左看右看。
肤白?
嗯,很白。
胸软?她红着脸捏了捏,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软。
屁股翘?
忍羞转身回头看这,这应该、应该还算翘??
她拿不定主意,费心凝神地想了又想,怎么也找不着一个合适的标准。
连之前自认为合格的胸软都开始不自信起来:她这样的,还算软罢?多软才叫软?
得亏了师父没说喜欢胸大的。
她嫌弃地看了眼镜子里面可怜兮兮的小奶包,自言自语:师父到底喜欢哪样的?要像画卷上的女人那样,才能抓住师父的心吗?
思来想去,她决定找机会再去书房看看,好在醉今夕她还留着两壶存货,不如就今晚罢。
近水楼台,都住在一块儿还拿不下师父,她还怎么给一帮小弟当老大?
担心师父等在外面无聊,她急忙换好新衣。
门从里面敞开,昼景身姿秀挺地站在几步之外,目光毫不掩饰其中的惊艳:上妆了?
好看吗?师父。
十五岁烂漫明媚的年纪,哪怕不涂抹胭脂,那唇也娇艳地厉害。眉目如画。
十四殷切地等她评判,听到师父说好看,她笑容清甜,上前挽了师父胳膊:师父,我们走罢。
去游山玩水,好好在折云山玩一天。
折云山很大很美,白茫茫一片雪覆盖,别有一番情致在里头。
附近山头的妖怪们难得看见尊者带着徒弟在山上游逛,闲得发慌跑来打招呼,在接受到老大烦人,快走开的眼神,怎么来的怎么回去。耳根子恢复清静,十四笑意盈盈:师父,你累不累,我背你可好?
她眼睛透着恳求,仿佛不要她背是什么了不得的错事。从来都是昼景背她,而今反过来,她迟疑一二,十四拉扯她衣袖:师父就要徒儿尽尽孝心嘛。
语调不一般的软,喊得昼景心都跟着软了。
好。
十四欣喜:快!师父快来!
她弯下腰催促着人上来,昼景看了眼她甚是单薄的脊背,笑了笑,没办法只能爬上去。
上去之前还在纠结,等真的上去了,胳膊环着她的姑娘,忽然发现,原来被人背,滋味也很不错。
师父很轻,就是身量长了些。抱着她的腿,十四喜不自胜:师父该多吃点,这点重量,再来十个十四也背得动。
修行中人,耐力、体力不可与凡夫俗子相比。知道累不到她,昼景嗔笑:不可骄傲自满。
她有时候真的像一位德高望重的严师,奈何对她生了别样心思,她说的每句话,到了少女耳里,心里,都被任性曲解:我说的是事实,我喜欢背着师父。十岁那年离开岳国的时候我就说了,有朝一日要换我来背师父。
你疼我宠我,我爱你不是最应当的么?
我爱你有很多种方式,背着你,感受整个人生的分量压在背上,该是多么幸福!
师父,十四喜欢你。
这喜欢是哪种喜欢昼景不敢想,这喜欢能维持多久她也不敢想。还未正式表白,还没等她真正长成可以对情爱做主的时候,昼景不敢放肆。
她爱舟舟,更爱舟舟清清醒醒地回馈她的爱。
欺负一个未满十八的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昼景用理智压下被爱徒挑起的情欲,笑笑不语。
十四背着她,良久听不到回应,她深呼一口气,也学着将满腹爱意藏起来。
折云山的大小角落都被逛遍,太阳东升西落,暮色来临,按照计划行事,她端着一壶酒敲开那道门,和上次一样,陪着师父谈天说地,为她斟满一杯又一杯的后劲极大的醉今夕。
酒壶见底,人也醺醺然地躺在床榻。守在床沿确认她睡熟,十四踮着脚尖离开,再次来到书房。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话并非没道理。
不摸清师父的喜好,怎能一击必中得到她的心?
十四忍着醋意站在书架前,禁制被破开,上次她满打满算看完一半,剩下右边一半没等打开就匆忙离开。
这次再看,她留心看的是画上的两个女人,看她们的身材,看她们眼里充斥的情绪,看她们是怎样欲拒还迎,又是怎样勾人神魂。
书房烛火明亮,昼景在内室睡得香,哪能想到她的宝贝徒弟、前世恋人正目不转睛仔细推敲着她的喜好?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少女面色绯红:师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