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姿势还真考验骨骼的柔软度,她拿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腰,脑子里浮想联翩,她猛地摇头,驱散那些有的没的。
她叹了口气。
看来自己离师父的理想标准还差了一截。
她捧着画卷随随便便做了个下腰动作,等做完,小脸红得要滴血,心里骂了句不知羞耻,不忘将暗格推回。
她记性好,过目不忘,东西怎么拿的怎么放回去,才不会引起师父的注意。
离开前无意打开中间隐藏的机关,纯金打造的匣子映入眼帘,匣子上了锁,还是最费心神的解法,十四耐着性子,终于在两刻钟后打开,却是三块染了血渍的帕子。
血色暗沉,看起来就有些年份,视线落在帕子右下角用金线绣下的小字。
舟舟
舟舟?她急忙去看另一块,便见右下角绣着十四。
舟舟,十四?她讶然:这不是我么?
十四是她,舟舟也是她,打小师父就是这样叫的。她一头雾水,定在那半晌,脑海一道灵光闪现:是、是画上的两名女子?
可她们为何会和自己同名?这帕子沾染血渍,所料不差,应是、应是洞房花烛留下的元帕?
那血是女子的初血,师父过去有两个女人她是知道的,又有元帕、画卷为证,十四说不清心里是何感受,若这两块是旁人的,那剩下这块没有绣着名字的定是师父自己的。
帕子烫手,她稳住心神将其放回原位,重新落锁,转身之际,心里起了莫名的焦躁。
她想:计划该提前了。
回房,头重脚轻地躺下,十四晕晕沉沉地陷入梦境。
她分不清是自己妒意上涌混淆了虚幻与现实,还是她当真与那两名女子存在说不清的渊源,不管哪一个,她都不愿意承认。她想师父爱她,仅仅是因为她。
可这梦太真实了。
每回都真实地人醒来难以区别真伪。
渐渐的,梦里竟多出许多画卷里没有的场景,她梦到化作小白狐的师父,梦见自己抱着师父,梦见她们在陌生的房间调情,梦见自己竟然会因为师父存有色心故意同她置气?
这太荒谬了!
离奇的梦境纠缠着她,日复一日,终有一日,昼景久等她不来,在一个春意盎然的清晨敲响那扇门。
十四?十四?起床了。
十四?
十四,师父要进来了?
没有回应。
昼景毫不迟疑地推开门,眨眼来到床前,少女鬓发微湿,嘴里嘀咕着含混的字眼听不分明,手背贴在她额头,昼景吸了口凉气:怎么发起烧来了?
她低头,却见薄被未曾遮掩到的地方,敞着光裸的玉肩,锁骨布满细汗,昼景看得一霎失神。
便是此时,烧得不省人事的少女热得掀开身上的锦被,唰
满满的玉色闯入眼帘。
昼景看得一呆,鼻血隐约往外流,她叹息扶额:这、这孩子,睡觉怎么连小衣都不穿!
人还烧着,由不得她多想往储物袋里取出退烧丸,哄着人服下。
做好这些她长舒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热汗,伸手扯松领口:这年头,正人君子可真不好当。
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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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闷骚
十四意识昏沉, 神魂仿佛陷在梦境里无法走出来,像一头栽进了泥沼,下一瞬仿若又跌入桃花源。醒不来, 也不想醒。
梦里师父是她的。
师父爱她。
她们弹琴作画、调情欢好, 永不知疲惫的给予掠夺, 时光都被一点点拉长。
时光的尽头是师父俊雅风流的笑, 她伸出手, 带自己迈入更广阔的天地。
她是她的,她也是她的。她爱过的每一个女人, 都是舟舟,都是十四, 都是她。
这梦太好, 她醒不来,呼吸都是热的。